陆周月冷不丁笑了一下。
听到陆周月给出来的话,傅温文被呛的咳了几声:“珠子不舒服,好。太大了……你他妈在逗我?”
他转看着那间金笼,牙帮子咬的咯吱作响。
分辨一个人的谎言很简单来着,可在床上,他分辨不出来,也猜测不出来。
里面层层叠叠全都是交合的视频,分类齐全,就是没个有用的。
第二次了。
陆周月嘴上说着,底下还在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往下渗着滴。
他都把人的淫水直了。
傅温文把人摁住,紧盯着她问:“真不舒服?”
“太大了,里面的珠子也不舒服。每次的太快,就不舒服。”
陆周月想起来此前跟席星洲过的爱,跟靳行之过的,逐渐延伸起一点战栗。那种抵死缠绵的快感,但不是真的要死。
傅温文把阴猛地抽了出来,梗着咙看着她。
他磕了两颗薄荷糖在嘴里着。
人得坦诚,坦诚的面对一切,面对自己。
“为什么?”傅温文问,“到底怎么个不舒服法子。”
他妈的。
“这么大,女人的时候,女人不得爽死?怎么不能便宜便宜我呢,小老板。”
他不是女人,这种事情共情不了。
这次陆周月说的不比上次委婉多少。
他心里、脑袋里被脏话占据。
陆周月骂。
傅温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从衣柜里扯了套衣服披在上下了楼。
陆周月躺平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这种东西不是男人天生就会?
尼玛的。
他一进去就把睡着的陆周月晃醒。
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泼凉水。傅温文深了口气,看着她那口艳红的,再看自己依旧昂首的阴,眉紧锁。
陆周月这话……
他们店里的女人有时候会调笑他子下的东西,虽然没见过,但那些人都是人。
傅温文皱了皱眉:“你是故意的?想这么说膈应我?”
“还不了?”陆周月翻过,脸上带着倦:“不的话,我就睡了。”
“你非要这么想,那就是吧。”
是嘲笑吧。
烟逐渐燃到了尽,他捻灭在烟灰缸里想要再点一,想到陆周月特别不喜欢烟味,虽然她自己冷不丁也会抽一,但对别人的容忍相当的少,可也没办法怪她双标。
可是她说的好认真。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可是技术这种东西。
啊。
说他短、说他不够,说他别的,他还能勉强理解一点。
他手机上总是有很多消息,大学他依旧是学生会团,不出所料,下一任会长还是他。所以要加不少人,男男女女,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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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相当烦躁,想要找个人问问情况,最后败给了言又止。
“不爱听。”
陆周月的已经被养叼了。
妈的,妈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糖化完了。
“你教我。教我怎么给你舒服。”
看她迷蒙蒙,神情无奈,嗓音里带着几分埋怨跟睡意的慵懒:“你有病吧?”
连那群大老爷们都这么说,说他怀利,以后的老婆有福气。
那才是真的沉沦,真的快乐。
陆周月说。
傅温文嘴角抽搐了几下:“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吃的太少了。”
他点燃了一烟,切换了对内的账号,翻出来从兄弟那边要的网站,复制、粘贴、打开。
要是别的,傅温文还能轻易看穿、拆穿对方话里的弯弯绕绕,但这种事情,他真的分辨不出来。
“我没必要骗你。”陆周月红轻启:“的舒服,我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样才能获得更适合自己的东西。
他虽然实战经历是不多,但分明刚刚陆周月绞的那么紧。
他登登往楼上跑。
这些人就没一个靠谱的。
他看的片子里,就是这样的。
每次谈起来,都是一副艳羡的表情。
男人床上爽过不就是,什么淫言秽语都张口就来。
他找到了手机,烟,大哧哧的坐在沙发里。
一个男人,被说技术烂。
反正脸都已经丢尽了,他是什么东西,陆周月一清二楚,两个人之间还装什么装。
“你说是就是吧。”
“你真的有病。”
傅温文的眼睛眯了起来,锐的又问:“我刚刚说的话你不爱听?”
“你睡吧。”
傅温文起了,陆周月什么都没说,把枕抽出来甩在床,翻了个,卷起被子缩了进去,眼睛一闭,呼都平缓了,一点没有迟疑、犹豫。
他很爽,从爽到尾。
那些女人往往听到这些话,只会一脸爽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