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把人撂地上：“警察叔叔，我送他来自首。”

        恍如隔世是这种感觉。

        然后？

        还真给他找见了。

        他话锋一转，直接甩开越发愣怔的靳行之，了声口哨：“怎么还把她带过来了？这么为我着想。”

        施良变化才真大。

        靳行之从懵里回过神，又一次扑上去。

        靳行之跟施良不是没打过架，但是他这次最愣。

        “我告诉你……”

        陆周月听到耳边炸起的声音，靳行之喊：“施良！”

        但靳行之也很惨，他抹了一把鼻子里的血，两条手颤抖着，双眼赤红，拖着施良地帽兜往外拖，眼泪跟血混着往下：“我真是你妈，施良。我踏都后悔认识你！”

        陆周月了什么？

        施良静静看着他，说：“我看不起你，靳行之。”

        陆周月看着有些面目全非的施良，忍不住想起来乔甜说她，你变化真大。

        “你肯定是被的，对吧？肯定是他们欺负你，是不是？你跟我讲，我能帮得上你了，天大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担着。”

        他这话音一落，一直任由他拽着的施良发难了，他直接给了靳行之一拳：“你他妈怎么这么幼稚！”

        “那你是真傻啊，不过算了，你一向都这么慷慨。正好。最近火气重，借我火。”

        陆周月了一次旁观者，在旁观者的角度里，她终于明白那句古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施良如今真是大变样，他穿着件蓝色的卫衣，灰色的子，看起来脏兮兮的，手边抱着篮球，短短的发红里透黄，见到靳行之意外的很，而后朝着他们笑起来：“靳行之？你怎么找过来的？”

        靳行之是全吊着一口气。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施良没打过他。

        这次他俩打的难舍难分，像极当初在陆周月家门前那样。

        两个人到公安局的时候，门口值岗的枪都起来了：“不许动！干嘛的，你们两个！”

        陆周月远远看着，靳行之又扬起了拳，都在发抖，最后一把拎起来施良拖着他的衣服扯着往这儿走：“你跟我去警局，自首。”

        “我你妈。”

        靳行之转过，扯着施良的肩膀说：“你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靳行之拽了他没两步，施良就顿住脚了，问：“你都知了？”

        “废话！你他妈知不知老子找了你多久？还有你爸，还有你妈！你是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啊？”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这样……”

        他俩浑都是血，不过没什么大伤，都是剐蹭的。施良半死不活，一动不动。

        施良一个踉跄栽在地面上，啐了一口：“你这小子不讲武德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叙旧的。”

        然后他俩就一起被抓了。

过草丛。

        她撩开外套。

        陆周月还记得他一本正经教训她的样子，正的发邪。

        现在他看起来真邪。

        他说着就要朝陆周月走过来，陆周月一动不动，看着施良，他走的每一步都很沉稳。

        “你这种孬种，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你，每天带你玩，就是拿你找点乐子。你还真信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好哄的人，还天大的事情你给我着，你的起吗你，废物。”

        靳行之冲上去，用尽了全力气，居然一拳就给施良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