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料好的,薛指着那桌上说:“你拿吧,就看你能拿不拿得了。”
“这话说的。”
樊策当即把外套脱了,直接往里面装,把里面得满满当当扛在肩上,格外阳光开朗地招手:“谢了,两位财神爷。”
靳行之看着他有点怔。
似是想到了什么故人。
陆周月来来回回翻着节目单,听乔甜说:“这樊策,跟上辈子差距有点大哈。”
“陆总!陆总!”
“她们喊你什么?”
乔甜不解。
节目主持人一脸期待的看着陆周月,她长长叹了口气,年会,养了这么多人,如今还要给下属表演节目。
真有他们的。
倒反天罡。
但她很清楚薛这么安排,无非就是帮她刷刷脸熟,多点亲和力。在公司里她来唱红脸,薛当定海石。
“我先说好,这节目我事先不知情的,所以表演的不好,麻烦你们不要传到网上去。”
陆周月唱了一首英文歌,节奏平缓很简单。
也不知是谁亮起了第一盏灯,灯光师非常识趣,场子暗下来,汇聚成一片星海。
陆周月置在黑暗里,的那盏灯让她看起来在发光一般。
气氛因为这首结束曲而变得有点沉,直到迎来了最终环节。
抽奖、放假。
陆周月没参与。
她跟乔甜站在门口的地方,望着里面的喧闹,抱着臂,目光放在每个人上又移开,再看向樊策:“我后来想,其实一个人的命运很容易掌控。”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选择,一个念。”
“樊策跟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对吧?”
“你知我了什么吗?”
陆周月回忆着,她开了新嘉,把人招揽在了旗下。尽力帮他澄清了绯闻,那本来也就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一个疯癫的人,一场想要牵扯的幻想而已。只不过当年的要素太多,就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樊策的母亲也被她扣下来了,本来该死的人这次没有死掉。
陆周月太欣了。
郑姨如今兢兢业业给她制定着、调整着心理方案。
她比她徒弟好得多。
最起码,已经让她学会往前走了,开始正视她的缺点,她的不满,她灵魂深渊里叫嚣着要撕碎她的望。
她就是喜欢权利,就是喜欢金钱,就是想要把每个人牢牢控制在边。
那又能怎样?
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