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择这才是你的人生,也是我的人生。好的坏的,都是。权利还给你了,怎么选,你决定。”
赵英也跟着站起来,临她出门前,问:“不替我选择了?”
世界上有神吗?
“直到今天,你才算终于走出来了,恭喜你。”
陆周月分辨着赵英的神情,跟着笑:“别逗了。这不是你的本意。”
“在一个宴会上。他觉得我有问题,妄图想拯救我。但是学术不。心理学救不了我,就试图用来抚我,他觉得能跟我有个家,我就会好起来。他可真是个圣母。”
有些心的神,或许真的会眷顾人间,给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
“而直到今天,你的潜意识觉得你可以渡过去。你也要相信自己,可以迈过去,走向新的生活。所以,别再陷进漩涡里,委屈了这么为你着想的自己。”
笑了笑:“我很开心。”
赵英又问:“那我的孩子,以及我,当时在哪里?你跟云桥认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这边建议是,远离他。”
“再者说,现在想想当初我也不算差,我也证明了我陆周月不是废物。”
赵英双手交叠站在原地,说:“你已经得很好了。希望你以后也能记得,不未来发生什么,请务必一而再、再而三,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人生遗憾常有,就算留了也没关系。时间还有很长很长,多的是希望,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怎么弄的。”
“第一次便宜了靳行之,总好过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如果有一天他敢负我,我就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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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问这个什么。”
“会也不会。”陆周月敛着眉:“人的每一个选择也许都会迎来不同的结局,而我的选择也能关乎到他人的命运。这很有趣。”
赵英拍了拍脑门,自己坐在椅子里,良久,她打通了云桥的电话。
门开了,陆周月站在门间,回看。
她重新倒了一杯水,问:“你跟云桥是怎么认识的?”
这人还是研究生,这段时间跟论文苦大仇深。
“我再说最后一句。”
“四年,还是五年之后,我记不清了。那时候你已经去世了,似乎是因为一桩刑事案件。樊策当了歌手,听说下场不太好,我就不知了。毕竟当时我也只是个无名小卒,也不关心娱乐圈。”
这杯水,陆周月终归是没喝完,站起说:“我现在不觉得可惜了。”
“怎么说?”
陆周月离开了。
“你劝了我那么多,无非就是说我能受得起,又怎么可能来劝我继续逃避。”
如果有那一天,请一定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再掉入旋涡,往前走、向前看,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自己,无畏无惧。
“再会。”
赵英问:“还要喝水吗?”
“其实你今天这个话题我很感兴趣,我突然也想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那块疤很不起眼,但他觉得很丑陋,从来没在人前亮过。
赵英没废话,问:“你腰上有疤?”
赵英叹:“原来如此。难怪,那我一定死的很早。不然,像云桥这样的学生我是绝对不会放出去让他独立帮人解决问题的。”
赵英深了口气:“你麻利的,给我过来!”
好像没人敢笃定一定没有。
“所以你才选择要创建娱乐圈公司,把我圈在你边?当初的那场车祸也是,本该死掉的人,是你的父母吗。救人会让你觉得快乐吗。”
“小时候开水伤的,老师你怎么知的?”
赵英看着她,笑:“那方便问一下,你现在要怎么解决眼前的感情问题?”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回去多多监督他,我教他的医德全忘狗肚子里去了。”
“以后我可能不会来了,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的徒弟。请活的久一点吧。”
……
“上辈子,你也未必不知那个男人是谁吧?只是你不敢细想,你还想活着,你还想背负上的责任。你的神阀值在救你,明白你当时承受不了这种痛苦,所以选择了忽略。”
陆周月把上的外套裹紧,撩拨着手机,想了想拨通了靳行之的电话:“过来接我,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