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没再说这个话题了。
更别提她的财务账极细,足够一目了然,所有资料都锁在库里,每一笔账目都能追溯源,支出、收入,可能会引起纷争的,都了批注,连找茬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陆周月叹,刚画完的画还没经过风干,她只能捧在手上说:“感谢这几天的招待,谢谢。”
公司时间不长,账目本来就不算庞大。
“那边的账目还在检查。公司的账、您的个人账,不日就会解冻。”
她掏着手机出来,没给父母打电话保平安,也没有去问靳行之。她打给了江森,毫无伪装、直呼其名:“江森,见一面吧。”
“嗯,我承认。但他起初,或许只想成为一个艺术家呢?”
“不知我的父母怎么样了?”
她临走前,负责她公司账目的理人忽然问了一个问题说:“你公司的账目的很干净。”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女人看了一眼外面碧蓝如洗的天际,是个艳阳天。
太干净也是一种诡异。
“出来了?”
陆周月站起来,只知捧着自己的画看,又看看窗外:“天晴了。”
“是我见过最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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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我想跟你见一面,送你一幅画。”
“这几天都是晴天,难得的好天气。”
不过的不同的是,这次的画明媚、多彩,太阳像是璀璨的宝石一样,光晕都是七彩色的。
跟她接了两天,邹青由衷地感慨。
这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陆周月会一搭没一搭的跟人说话。
“嗯,是要准备去学艺术。”
陆周月看起来很安静,平和。
“我昨晚上看了一个纪录片。”
真好。
一个不想当艺术家的企业家不是好的富二代?
陆周月捧着那幅画,走出了门,脚步像猫似的,走着不存在于地板上的直线,嘴里哼着一首曲子――巴格达之星。
诞生于战争。
江森正在办公室里理公务,毕竟名下政府扶持的企业涉嫌金犯罪,他不得不辖。
“你画的很好,是学艺术的吗?”
公检法的人重新出现在屋子里的时候,陆周月还在画。
“感谢您的合,陆周月小姐。”
“他是个演讲天才,也是个恶魔。”
陆周月弯了弯眼睛,在门前回过:“我喜欢干净,所以的干净。”
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陆周月把画又调过来,面朝自己说:“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艺术家。”
陆周月出了酒店的门,伸手挡了挡刺目的光。
陆周月总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有人都怀疑陆周月是知情人,怀疑陆家、周家,可他们能怎么办呢。
“是啊。”
她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陆周月一直觉得,这是属于胜利者的施舍。
“西特勒。”
这画看着诡异,陆周月问分派给她看的小姐姐:“好看吗?”
陆周月手上全是颜料,她看着男人伸来的手,揪着巾了,跟他交握,笑:“这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
太干净了。
“什么纪录片。”
真是个好天气。
陆周月笑:“说句大逆不的话,我觉得西特勒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