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着气,脸红红的。他看起来狼狈得要命,被恶意折磨得涕泗横,糊在眉和眉骨上,他眨眼时黏糊糊地朝下淌。有个人捧着他的脸,我以为他是要吻恩佐,结果他亮出了手里的笔,在他脸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让恩佐看清他写的字:肉便。
一下就出水,你还怎么接待客人?男人用力着他的颈,着他的脸调笑。客人还没,你的水就干了,连都不出来,你算什么鸡巴套子?黑巫师大人,您连婊子都不了,干脆就免费吧,谁都能你,哪怕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你也得受着……
恩佐在他的长篇大论里终于回过神,缓缓地转动眼珠,把视线聚焦到这人脸上。那一瞬间,有人以为自己又看到了曾经带给整片大陆阴影的那个黑巫师,但很快他们就放下心来。恩佐伸手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分开了艳红的阴,低声对所有人说,再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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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已经得起胶带,腻的淫水估计全堵在他的阴,如果这时候拆开胶带,一定能尝到混着酒味的甜蜜情。但他们没有,几手指伸进了他的后里,那圈肌肉被粝的手指强行扒开,扩成一个标准的圆。被厚的伸进里弄的时候他呜咽着吐出了嘴里的,像被拎出水的鱼一样拼命晃动,发出堪称凄厉的哽咽声。但很快,有人捡起来他的内进他嘴里。还省了一节胶带。他们笑着说,你这衣服都脏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把子和出来,其他的地方用胶带缠着,好不好?恩佐摇着,他还沉浸在被陌生人的惊恐里,那人得越来越快,在里飞快地抽动,隔着一层肉狠狠地上阴里的感带。可在只差一步就能高的时候,这退了出去,留恩佐一个人在里挣扎。他看起来试图夹紧,靠摩阴来获得最后的那一点刺激,但所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下的视线拖住了他的动作。等到那点渴求好不容易降下去一些,一阴不打招呼地进了他的屁,和阴也被鲁地揪起来玩弄。他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高,大抽搐着分得更开,口出的洒了一地,把后里那鸡巴得不住抽动,榨出来的也一起下来。还有他的子,被得全是指印,有人用指甲掐了一下孔里的肉,他就出来,不少水积在他的肚脐里,简直像个小小的池塘——怎么能有人忍住不去一下?
你就知这个。旁边的人怪笑起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出起主意,记号笔划来划去。他的被画上许多涂鸦,恰好是一条母狗的屁眼。另一边则写着这条母狗的价格和为了引客人而打出的优惠:一百洛克贝一次,免费中出。还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玩、鸡巴套子这样的字眼。但恩佐的肉还被胶带封着,于是他们先是更用力地按了按胶带,以至于过多的水都从隙里溢了出来。早已经红的阴和口同时被摩着,撕开胶带的人抢占先机,一个进了绵的肉里,直直撞进子,把他得双眼翻白,被绑着的手痉挛着。哆嗦了一会儿,他又从下出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