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忆君见叶子不说话,只得问:“老师,我父亲和你的丈夫长得很像吗?”
孟忆君惊讶地看着叶子,她居然把自己的父亲认成她的亡夫了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叶子哭。
叶子被拉到孟宴臣面前,眼睛定在他上一错不错,眸子里是的情感,过深过满,绝不是初见之人应有的眼神儿。
徐家浅浅一笑,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个读书人,“我入府这些年多亏你持帮扶,这都是应该的。”
孟忆君正兴高采烈地给他介绍她,孟宴臣却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新来的老师神色有异。
徐家带着笑的脸也冷了下来,默默地坐了下来。
孟宴臣伸手,“叶老师,请便。”
“那可说不好。”
孟宴臣微笑打招呼,“叶老师。”
孟宴臣低看向孟忆君怀疑的眼神儿,“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事。”孟宴臣嘴角微勾,摸了摸孟忆君的,“看来我和老师的丈夫长得确实很像,才让老师如此动情。”
孟忆君见孟宴臣不动声色,只得上前拉住叶子的手,把她拉到孟宴臣面前。
“可是老师不会说谎。”
孟宴臣牵着孟忆君的手朝后院走去,“她讲得如何?喜欢她吗?”
恰好肖亦骁长姐那边正要空出一位女先生,人品情才
张妈腼腆一笑,用力握了握盒子,“那我回屋再拆吧,你歇着,我告辞了。”走出门的时候差点摔了,徐家赶紧起来要去扶,张妈红着脸摆摆手,离开了屋子。
前院火红玫瑰烂漫绽放沾着清晨的水,一丛丛玫瑰花次第开放绵延开来,叶子站在廊前看见孟忆君燕一般扑向一个穿月白长衫的人怀中。
孟宴臣坦然:“老师认错人了。在下孟宴臣,是忆君的父亲。”
叶子见孟宴臣毫无表示只是眉宇微蹙,浑的血都冷了下来,她不信这个世界上除了双胞胎,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叶子低下苦笑了一下,“我想先下去整理一下,如果孟先生有事,请让张妈叫我。”
她用尽浑的力气闭了闭眼睛,泪水还是从眼角夺眶而出,“是,很像,很像。”
叶子似乎已经不在这个空间里了,她痴痴地看着孟宴臣,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掉落,哽咽:“天赐?”
孟宴臣看着廊下站着的女子,眉眼清丽脱俗温婉秀气,穿时下行的青色倒大袖小袄,外罩浅青绣木兰长甲,让人眼前一亮。
听了孟宴臣的话,叶子秀眉紧蹙,眼睛眨也不眨,没有开口,一双眸子已替她说了话,像是谴责他为何不认她。
孟忆君放下筷子,快步跑到了外面,叶子只能紧跟其后。
“爸爸,你真的不认识老师吗?”
“难我会骗你吗!?”
她刚向前走了两步,孟忆君回笑着指了指她,孟宴臣突然抬看向她。
“不认识。”
那人溺地摸了摸孟忆君的发,叶子想他就是孟家家主孟宴臣吧,孟忆君抬了说着什么,她想着自己应该上前打个招呼。
叶子对着孟忆君笑了笑,转离开,走上庭廊的时候,脚步一顿,终于沉住气慢慢离开了。
次日一早,叶子和孟忆君用过早饭,外面下人通传,“大少爷回来了。”
孟忆君之前都是在学校读书,因为最近孟宴臣要带她去祖父母面前,特意停了课恶补一些国文知识,以求孟父孟母满意。今年开年本有一位年纪颇大的进士教她,奈何那人食古不化,讲的一些孔孟之三贞九烈,让孟宴臣颇为无奈,只好言辞退了,托人找一位经验丰富最好年纪不大的女子教导孟忆君。
孟宴臣不是传统的美男子,胜在眉眼清俊气质卓绝,一看就是出富贵,而阳光下他看向她的那一眼居然让她有些眩晕。
终于,她睁开眼睛,一双眼睛被泪水洗得如同琉璃一般明亮,她压抑着心中翻的情绪,“抱歉,是我失态了,让孟先生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