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天晚上,叶子没有睡着,一直盯着床挂的花球,脑子里是仍旧鲜活的宋天赐的样子,天赐走后,她没有照片,她怕天长日久忘了他,一天要想他十次,已经成了习惯,就是他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如果他真的是宋天赐,为何又不认自己?天赐不会这么对自己,除非他忘了自己,念及此,叶子猛然坐起。
他。
徐家走到门口,顿了顿,又快步离开。
刘玄听了这话回望了一眼徐家,“这不是小事,老爷夫人为了避讳少爷,特意去了国外,大少爷待夫人纯孝,五十整寿那是万分看重的。”
到了别院,孟宴臣穿西式网球装,半袖短,上面穿了黑夹克,整个人汗出涔涔,一边汗一边和一个相似装扮长相姝丽的女子说话。
这样的目光是不会落在孟忆君上的,出于女人的本能,她很快察觉到了异样,回看去,只见孟忆君蹙眉正在和下人说着什么,她边站着一个略高挑的漂亮姑娘,浅青色的长褂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她梳在脑后居然是妇人发髻,一银簪插在发髻上,整个人素雅清新婷婷袅袅的。
次日一早,只有孟忆君和叶子吃了早饭,上午正上着课,张妈过来叫人,不好意思对叶子一笑,“顾小姐来了,大少爷叫小小姐先别学了,去别院打网球。”
孟宴臣回过神看向顾小曼,“怎么了?”
刘玄赶紧点称是。
“这么说,杜家和董家的事很快就要了结了。孟宴臣,你还真是狠心。”顾小曼晃着球拍打量着孟宴臣,看着孟宴臣本来笑的视线移到了别,她听到了后孟忆君说话的声音,没有回,紧接着就看见孟宴臣的视线被什么紧紧引了,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刘玄手上动作都没停,“说要紧也不要紧,说不要紧也要紧,这不夫人五十大寿要到了,大少爷让我去南边给夫人寻觅一个称心的寿礼。”
“听说你这个新家教老师是肖亦骁推荐的,她长得有点像孟沁,别是肖
这天底下真的会有和别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就连双胞胎都有细微的差别,可连手上痣都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
他想着肖亦骁送的叶子的档案信息,“帮我查一个人。”
叶子收了书,笑着对孟忆君:“你去吧。”
“桌子上有张照片。”孟宴臣低声,刘玄走到桌子面前,桌子上的照片赫然就是孟宴臣自己,刘玄惊疑不定,“大少爷?”
“就这事劳你办?”
“老师和我一起去吧。”说着,孟忆君拉住叶子的手,叶子无法只能跟着过去。
刘玄低着,“请大少爷吩咐。”
可是叶子看见自己写的字后就眼眶发红的样子实在不似作伪。
“什么事让你老兄去办?一定是要紧事吧。”徐家把酒放到桌子上,看着刘玄的背影。
“带着这张照片去临江镇,找认识宋天赐的人辨认一下。”孟宴臣了太阳,“就是妻子是叶子的宋天赐。记住这件事不要让其他人知,包括除我以外的所有人,懂吗?”他加重了尾音。
“大少爷让我出门办点事。”刘玄边打包行李边回答。
刘玄回了住收拾行,恰好徐家带着酒上门,见状愣了一下,“老兄,我刚回来想找你喝酒,怎么你要走?”
当初她救天赐的时候,他就是失去了记忆,如果他有这种病,那他失踪后为何不会再次失去记忆呢?只有这一条理由才能解释为何他还活着却一直没有找自己。
她躁郁的心情平复下来,两行清泪从她眼角落。
她正在安孟忆君,顾小曼回过,看着孟宴臣,他不知在想什么,但是目光没有移开,一想到孟宴臣很可能是无意识地被引,就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孟宴臣,你也有今天啊。”
徐家讪讪一笑,“是我多话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这酒就留在你这,等你回来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