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关系。

        到了叶子的房间，叶子看起来还算正常，她看着孟宴臣，“我出了一冷汗，想换衣服，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

        孟宴臣知她心里害怕，也不调笑她，乖乖：“我把眼睛闭上好吗？我就在这陪你。”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

        叶子看着他一笑，松了手，去那边换了衣服。

        叶子换了件家常睡袍，走到床边孟宴臣的边，“换好了。”

        孟宴臣睁开眼，见她把一直挽起的发披散了下去，眉眼间宁静地可怕，不像是刚刚杀了人的人，他心里微微慌，温柔地问：“换了睡袍，是想睡觉吗？”

        “我想睡一会儿。”叶子淡淡地笑着，她去裁铺在下午，早已午睡过了，此刻想要睡觉是想逃避事实，孟宴臣心知肚明，没有点破，伸手帮她捋了捋发，“睡吧，我就在这里。”

        叶子躺在床上，孟宴臣给她盖好被子，两人的手还牵着，孟宴臣就坐在床边陪她。

        叶子似乎睡着了，过了一会儿，突然从梦中惊醒，边哭边叫，“天赐！天赐！”

        “我在这。”孟宴臣答的顺溜，心里却一痛，叶子起将孟宴臣紧紧抱在怀里，有那么一刻，孟宴臣觉得自己是棵大树，而叶子是只雁，他真想遮天蔽日永远为她提供庇护，省得她忧虑奔波，免去她痛苦无奈。

        可她的痛苦忧虑都是自己带来的。

        即使这样，他将下巴抵在叶子的上，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就像安抚小猫儿一样，一边不带犹豫地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救我是因为我是宋天赐，还是因为我是孟宴臣？”

        叶子从他怀里抬，雾水迷蒙的眼看着他，孟宴臣觉得自己卑鄙，她第一次杀人突遭巨变，从教书育人的老师变成开枪杀人的刽子手，正是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他还是想要借着她此刻未全清醒的时候听她的心里话，即使他早有预期。

        他想，说出来吧，说出来给他个痛快吧。

        “是因为你。宋天赐是你，孟宴臣是你，你们是一个人。”叶子突然捧着孟宴臣的脸，孟宴臣的心又酸又痛又麻。

        看着她眉宇间易折的脆弱，他心了下去，还未开口，叶子开口：“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后背吗？”

        孟宴臣微微一愣，结上下动了一下，虽不明所以还是同意了，“好。”

        他站起，当着叶子的面脱掉了长衫，出了线条畅的肌肉，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叶子没有欣赏他的背，只是把目光痴痴地落在他后背上一明显的陈年旧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