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俯下来,看着叶子因为激动微微晕红的脸颊,“你不就是我的解药吗?”
他开始撕扯起叶子的衣服,叶子彻底慌了,“孟宴臣!你冷静!”衣服很快就被撕扯开了,出大片白细腻的肌肤,叶子感觉到孟宴臣的眼神一暗,呼都变得急促了,着急得差点眼泪不住地沁出,“放开我!放开我!”
门外一直守着的茉莉感觉事情不对,唤了几声主子,见没人理会,咬咬牙推门闯了进去,见刚才还十分和乐的男女已经在床上纠缠起来,而且明显是主子在用强,茉莉的心剧烈动,惊慌失色之下只能大叫一声,“主子!”
孟宴臣脸颊通红,回过冷冷地看着她,“出去!”
已经被脱掉大半衣衫,以手掩住的叶子泪满面,奋力挣扎着看向茉莉,“茉莉,救救我!”
茉莉僵持在原地没有动弹,孟宴臣直起子,未经腰带束住的衣衫因为剧烈动作散开,出大片肌,他笑着叹了口气,撩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到片刻的时间很快让茉莉想起了自己在国公府世代为的家人,很快就白着脸走出了房门,贴地关好了门。
她浑颤抖地站在门口,门内的女人还在喊叫人救她,终于被撕心裂肺的痛呼终止。
泪水从茉莉的眼眶掉落,她的突然不抖了,走到院子中间对着赶来的甘草和陈家:“主子说了今晚上在明月阁过夜,你们都不用过去了。”
甘草先是怔愣后是脸红,快乐地点了点。
陈家先是一愣,上就低垂了眉眼,“你们守在这等着伺候,今晚上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茉莉和甘草点了点,陈家肩膀一松,快步离开了。
明月阁内,叶子修长白的双臂被红带捆绑在一起系在床,浅粉的海棠花被子铺在她赤的下,孟宴臣跪坐在她两间,结实有力的臂膀掰开叶子的双。
早已红如铁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地入小里,叶子未经过人事,小得很,被孟宴臣并不温柔地对待,口已经变得红,两侧的肉却因为初次人事紧紧包裹着肉棒。
孟宴臣虽已经过人事,到底也不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再加上春药作用,弄叶子全凭本能作祟。
子的小十分紧致,孟宴臣上额滴着汗,不动声色地将肉棒在小内一点点插在最深,他纵的同时倒还有一丝理智,怕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