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无奈一笑，“皇上只是借此整治我们孟家罢了，没有这件事也有别的事，叶司药出不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皇上现在也不会把叶司药送到我们家。母亲现在让我一个人待会吧。”

        叶子一愣，怪不得孟家罚得如此重，原来自己在外人眼里已经死了。

        叶子看着赵灿胡子拉碴眼中泪的样子，忍不住淡笑了一下，“我……怎么了？”

        叶子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趴在床边的赵灿，“灿哥？”

        他再也不是当初和他们一起玩乐的陈留王了……

        孟宴臣上朝的隔日，叶子收到了一个四分五裂之后又被人重新用金子镶嵌好的铜镜，碎裂的铜镜前面又重新打了一层铜镜，叶子看着它无奈地摇了摇，写下一张字条，让人连带着铜镜一起带回去。

一年闭门思过一个月。

        赵灿：“整整七天。”

        “皇上降了孟家的爵，让她去寺庙清修了。”赵灿给叶子掖了掖被角，“孟宴臣想来看你，被皇上派人拦住了。”

        叶子叹了口气，“我……睡了多少天？”

        赵灿笑着握住叶子的手：“我已

        等宋真开门的时候，叶子已经了很多血，她赶紧尖叫着找人帮忙。

        来人无奈，只能原路返回，孟宴臣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我志不变。”

        叶子眉宇间有着深深的愁绪，“我现在能见见他吗？”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孟宴臣又重新上了朝，对于他获罪的绯闻轶事，同僚们倒是没有多调侃，在很多人眼中那基本上都不算事情，就是皇上借机整治罢了。

        这样的心机深沉，这样的不动声色，让孟宴臣为之心折。

        赵灿眉一皱，“你现在还关心她？她想让你死。”

        赵灿握住叶子的手，“你被人了一刀，了很多血……凶手已经找到了，是显国公府夫人的。”

        叶子眉心微蹙，“为什么？”

        七月初，前朝渐渐平稳下来，皇上已经准许叶子出，她带着朱颜认识一下外进药的老太监，朱颜难得出一次，叶子让她随便玩玩，自己去找了被她安置在外面的宋真，就在她刚要敲门的时候，背后来了一个穿便装的男子，从腰中抽出刀子了叶子一刀。

        “灿哥……你一直以来都想要位高权重，不要为了我出你不喜欢的事。”

        这样的惩罚对孟宴臣这样的贵族已经算不轻了。付闻樱在府中得知此事后然大怒，想要进去给他讨回公，孟宴臣赶紧拦住她。

        付闻樱先是埋怨儿子不告诉自己，又接着说：“好，既然你已经受罚了，那个叶司药也应该进府服侍你。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官，怎么还能在里待着？”

        赵灿声音低沉，“皇上已经在外面宣布……你的死讯……”

        “她……显国公夫人没事吧？”

        “唉……”叶子摇，“告诉我吧。”

        孟宴臣……的母亲吗？

        赵灿猛然抬，看着叶子，激动：“小叶子，你可算醒了。”

        孟宴臣发丝凌乱躺在贵妃塌上，想起上朝时皇上居然连叶子叫都没叫上来，可见他不仅是在利用叶子。他不停地回想叶子和朱昱琰相的细节，但他们几乎就没说过话。

        赵灿松开了手，将被子给叶子盖好，背对着她，“你见不了他了。”

        若说以前她还不明白，此刻赵灿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赵灿转过来，“你不是一直想出吗？皇上已经准许你出了。”他坐在床边，“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去。”

        一个月之内，孟宴臣在府内听到了董家和几个世族之家也被弹劾的消息，以及皇上借机将在外打仗的大将军召了回来，副将了上去，这时候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皇上当陈留王的时候，整日里饮酒作乐实则韬光养晦，禁军统领蔡冀早就是他的人了，边将效忠他的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