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又癢又麻，鼻腔裏是他略帶味的荷爾蒙氣息，被擁住的體不由自主地發熱，也不知是因為緊貼著少年軀而被傳染上他的體溫，還是自內而外地散發出熱氣。

        “咦？可是我們都看到了呀。”眼睛彎得跟月牙似的，月暮緩緩往前邁步，與她同款的格紋裙子輕輕擺動，“難不成學姐也有雙胞胎的姐妹？”

        “不如學姐證明一下，我們就相信你？”月昭摸了摸劉海，出的金色長眉微挑。

        “嗯……讓我們看看就好啦。”纖細的手指伸向她的短裙之下，月暮肆意撫摸著少女的大，“雖然臉一樣，但沒准體上能找到不同呢？”

        月昭點頭同意，邁向兩人的步伐十分悠閒：“我們和學姐不熟，但肯定有人能認出……那不是學姐的。”

        “要是不讓我們看的話……把照片都發出來怎麼樣？”月暮輕笑著，出了虎牙啃向她的耳朵。

        完全沒有想到是這種問題，許檸不知所措，努力回想著自己是怎麼辦到的。

        月昭比弟弟沉穩一些，嘴角揚起的弧度柔和：“我們之前想蹺課，被醫生給發現了，最後只能回去上課呢。”

        推拒著他的手，卻反而被握住了手腕，許檸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女裝少年力氣那麼大，一下子就被他扯進了懷裏。

        “不行！不要發出去……”

        一軟，許檸整個人就癱坐下去，光潔的雙不住蹭著地面，可體無法再退後、閃開蹲下來的月暮。

        是——幾張照片？

        “放開我——放開唔……”

        為什麼，她會光著子在病床上……自？！

        看出了她的茫然，月昭歪了下腦袋，插在口袋裏的手終於伸出來。

        溫熱的鼻息落在耳畔，讓她後腰竄起一陣酥麻，渾也止不住地顫抖。

        畫面裏的人毫無疑問是自己，表情充滿了迷，右手還探到間搓著，左手又按在了口，指尖掐著粉充血的頭……

        “呀——”後腰抵上了講臺，她已經無路可退。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可以！”

        蓄滿了的眼淚自顧自淌下，許檸小聲啜泣著：“你們要我怎麼樣都好……刪掉照片……求你們……”

很好嗎？有什麼秘訣嗎？”

        “怎麼證明……”

        “沒有……不是我……”不停搖著頭，許檸被得連連往後退，小臉上滿是迷茫和恐慌。

        渾像是被閃電給劈中，僵又發熱，許檸不自覺瞪大雙眼，小手顫抖著：“不……不可能，我沒有這種事！”

        結果記憶模模糊糊的，她怎麼想都找不到答案——難是因為睡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