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落山，天空微微的蓝。泊在港口的渔船都亮起了灯，远远的看见几辆车开了过来，林素走下了甲板，保镖拉开了车门，一个材瘦削的女人正在从副驾驶下来，吊脖的衣衫，长，风格一如昨日。

        这双布鞋莫名带来压力。林素心里莫名一，又赶紧伸手贴的去虚扶他――男人的手一抬，却避开了她。

        “你好。”女人走上甲板，站住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上的衣裳，“这腰带的不错。”

        “周先生好。”

        女人点点，往船舱走了几步，站在门口又停住了脚。

        “西子小姐。”

        林素看见他伸出的手腕上，一串檀木手串环绕。

        “谢谢。”她轻声回答。

        “周先生好。”

        天已经黑了，只能看见淡淡的人影轮廓。那边是个男人――不算太高。林素站在甲板上看着那边，四周已经围了人来。码上的几个人越来越近了，灯光照亮了来人的衣衫。林素看见了他的衣裳。他的穿衣风格很有些奇特，像是改良中山装――灯光照在他脸上。

        却是周先生。

        “冷杉香。”她了一口气，又笑，“你很细心。”

        天黑得很快。客人陆续的都来了。余总，宋总，还有两个不认识的漂亮女生，一个叫Yuki，一个叫柯wei，都是细腰长的好材。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二十分钟，余总已经在甲板上问人――当然不是问她。林素规规矩矩的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风轻拂，终于等来大灯的光线远远撕破了黑暗。她看着车子在不远停了下来，又看着那黑色的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影终于出现。

        豪宅，游艇，豪车――如果奥迪也算的话。

        另外一侧的车门也打开，另一个影从另外一边出来。

        周先生眉目俊朗。他打量了她一下，没有回应她的问好。却伸出手，和余总宋总都握了握。

，这也是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回忆吧。

        林素努力出了标准的微笑，看着他的眼睛。

        豪华酒店。

        一双布鞋。

        “何总吩咐过的。”林素回答。女人扭看了看她，又笑了笑。

        “客气了。”他声音低低。

        何总走在他后，隐隐约约落后了他一步。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后的余总已经在打招呼。

        周先生嘴角微笑，点点，一步跨步上来。

        叫周先生的居然不止是她一个，就连那个西子小姐也是叫周先生――客客气气。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自我修养，要有眼色，要称职。林素微笑轻轻问好，周先生路过她，却又顿了顿，侧，视线落在了她上。

        是年轻的脸。

        虽然不知她的份，林素站在甲板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