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嗯了一声，吐了一口气。

        女人抬起，男人正看着她的眼睛笑，“很多风俗不了解，很多生活也不习惯，林素你正好来帮我。”他说，“你很细心，也很认真，也很本份。工作不难，但是很琐碎，前段时间你大多都过了。”

        嘴角抽抽，林素的脸色不可抑制的垮了下来，似乎要哭了，何总笑了起来，声音轻轻的，“既然你和他磨合不了，那你就到我边来，怎么样？”

        “……不是的何总。”

        “急什么？”

        “我刚到大陆，”

        林素抬起。

        钥匙刚刚才拎出包，面前浴袍的影一晃，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手。

        林素抬，何总就在面前，微微挑眉的看着她，或许还有她眼里已经快要溢出来的泪。

        他的手虚虚的压在她的手臂上，这种姿势他靠她很近，近到她可能看到他立的鼻梁和好看的。他在笑，说话的气拂过了她脸上的肌肤，“这么想走？你不想在深蓝了，我其他的地方也多的是，难还养不起一个你？”

        “嗯。”

        养你。

        男人坐在沙发上笑，“既然他已经把钥匙交给了你，那就麻烦你继续看着。”

        “这段时间我们接了不少，我觉得林素你好，老刘很有眼光。你说的房子，以前老刘和我们家一直有点往来，我们家的人以前又不常来种花，所以就让他代为照看。”

        这话莫名的暧昧，却又莫名的让人安了心。林素心里知到他说的“养”只是代表“雇佣关系”――抿了嘴，拿着钥匙的手慢慢放开了，后背却又不可抑制的了起来，“我就是怕您多心――”

        “我多什么心？”

        “那个李杰李副总，”他放下了水杯，“我其实也是见过的。他的能力不错――”

        压在她手臂的手拿开了，男人坐回在了沙发上，又端起了水杯笑，“你不想在深蓝，我也有别的地方。还是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何总没有挽留的意思，或许以前的事让她有了一些多余的自作多情。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了。咬了咬，林素勉强笑了笑，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包，里面是他的钥匙。她忍着泪，声音都有些抖，“谢谢何总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也不轻松，”男人看着她的脸，声音慢慢的，“理论上一天是要为我服务十六七个小时的，会比你在深蓝辛苦。”

        “你觉得怎么样？”男人坐在对面微笑，“可以考虑一下。五万一个月，包食宿。”

        “不是的何总。”

        林素看着他的脸，没有说话。

        “但是可以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