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

        林素点了点。她不懂奢侈品。何总就在旁边微笑，目光落在手表上，并没有说什么。

        “嗯。”何总嗯了一声，淡淡的。

        两个男人就坐在一起聊天，何总让林素也去打高尔夫，还请了球场的女教练来教她，林素拿着球杆按教练的指示双打开与肩齐宽，耳边还有男人们交谈的声音，“控很严，规范很多。入资程上更要复杂很多。”

        Robinson和何总聊天，她也插不进去话，林素找小弟聊天，“很漂亮啊。”

        “化工和矿业行业……天意……”

        “啊。”哪怕是已经过去的事，林素听得心里发紧，看看大佬又看看何总。

        “一周资产缩水了30%，”何总扭对林素笑，“那年的金危机真的惊心动魄。迪尔斯亲自上门来歉，我们又能说什么呢？What      shall      we      do?”何总靠在椅子上笑，“还是只能指望他力挽狂澜。”

        何总家原来差点破产了？

        “IPO。”

        “X0年真的是很糟糕，就算是B行――”

        “那是国资，”

        “哦。”

        “这是什么表？”

        “年轻人就爱搞这些，”Robinson看看她，又看看小弟，只是笑，“一放假就想着去潜水――”

        “整个华尔街――”

        什么什么？

――是X0年？”

        “有个爱好也好。”有人笑。

        一杆打出，已经歪了不知哪里。教练还在说不错。Robinson的声音还在后，“政府，国zi委，产权交易所，关关都要审，不容易搞。”

        “那位……xx院……”

        工作人员递了水来，林素眨了眨眼，打开水喝了一口，并没有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晚上也是和Robinson一起用的，Robinson还带了一个小弟，找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小弟看起来年轻英俊――西装革履。手上着一块腕表，表盘绿绿的，格外的引眼球。

        “种花这十年实投资……”

        “是。”Robinson放下球杆也过来了，“那时候我刚毕业没几年，就遇到这么大的事。迪尔斯连夜带着我们整个团队飞去枫叶国上门请罪――”男人笑了起来，“还要感谢何总和何老爷子宽容。”

        呼。

        “还好最后不负重托。”Robinson笑。

        “投资都是有风险。但是整上来说……”

        “政策方面，种花家这些年……”

        “绿水鬼。”小弟笑了笑，把手表往袖子里面推了推，“防水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