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我恐高。”
大门开了,门口坐着的漂亮女秘书站了起来,又小步跑着去按电梯。这个洪先生只是大笑,伸手比划了一个坠落的姿势,“每当脑子发热的时候,我就看看窗外――想着自己楼的样子,脑子立就会清醒。”
“这个风景,要贴近了看才漂亮。”
“哦?”
女人一蓝色的长裙,长发披肩,材窈窕。似乎感觉到先生的目光,她也扭过来,是一张漂亮的脸。
“也可以。”何总随口回答,看起来不可置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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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楼的人有多少?转眼这都十年了,还没缓过气来。”
在这样如画的美景里,却谈这么沉重的话题。林素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这个朋友转过来,看了看站得离落地窗三步远的女人。
“国家的气运好像在那一年也突然消失了一样。”
“晚上你不安排,”何总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回看了看自己的秘书,“Susan待会还安排了我去看画展。”
林素轻轻摇笑答,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生气。她本来就是助理。倒是这一百多层的高度,落地窗就这么卡在窗上,毫无防护的样子让她脚。她可不是这位洪先生――林素看了看他紧贴落地窗的办公桌,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也不敢把办公桌放得这么贴近窗。”
男人笑了笑,“他的工作,心脏不好可不了。”
先生们说走就走,洪先生提着外套走过来的时候,还特意过来对她笑了笑和她说话,好像是为了掩饰刚刚对她的冷淡一样。
何总也没有说话。
“我是为了每天提醒自己小心谨慎,不小心的话,就要坠落。”
“这是我的秘诀。”他对着林素眨了眨眼,笑嘻嘻的。
林素睁大了眼睛。
“哈哈。”朋友笑了起来,并没有觉得被冒犯的样子。
从蓝色的裙子上挪开目光,男人没有去看自己的朋友兼大客外套上的那抹蓝色,只是笑,“那Aaron你有空的时候再联系我。”
“Susan,Clark和你可不一样,”何总走了过来,神色不动,手抬起,摸了摸她的腰――这是在外面呢。林素微微往旁边挪了挪,何总的声音又响起,“他喜欢刺激。”
“对了,晚上我还订了――”
月就发布了Pzt ecV 198。R公司市值立跌去一半。同年8月,华尔街又集结力量开始定点绞杀――”男人叹气,“央行应对不力,外汇彻底崩溃。”
“唉扯远了,”朋友似乎也意识到话题太沉重,又笑了起来,“最近我刚投了Ecodic,正说今天要去看下。正好Aaron你过来,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正好和矿业有关。你也是我们的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