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今晚上住哪里?”他却又突然问。
伴随着沉重的呼和肉的碰撞声。林素微张着嘴,感受着里着男人的,是那么的鼓胀和满足。南先生就在上,耸动着,低看着她的脸――明明还是不熟的男人,可是却在此时此刻爱。他的热量散发,包裹着她,就如同此刻她包裹他一样。快感顺着他阴的挑弄一点点堆积,男人低她的耳垂,又埋去灯光下白晃晃动着的。
烙铁一点点陷入了进去,女人轻轻的嗯声和气,白的足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南先生这种节日也没有去陪女朋友?还来出差?”
收拾完了自己,南先生套上了睡衣,躺倒了她旁边。这是新年之夜的温的躯――她伸手去摸他的膛,他低看了看她,没有拒绝。
都过去啦。
……有时候,男人这种生物,真的是直接得让人心痛。林素笑不答,看着面前七层高塔。广场旁边卖糖葫芦的,卖切糕的,卖彩灯卖气球的,是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她可以回出租屋,可是出租屋冷冷清清,没有男朋友――孙强已经是过去式了,还有那个曾经一起睡过的人;连猫都没有。
“哈。”她笑,哈出了薄薄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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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时刻,他了出来,到了纸巾上。林素躺在床上看着他低的模样。进展也许有些太快,可是男女之事,好像又水到渠成。她觉得自己这半年好像变了很多,以前那个住着出租屋一心等着孙强毕业攒钱买房的女孩如今已经变成了在新年之夜和一个见过不多次的男人一夜情的女人。
“林小姐呢?”男人问。
外面是A市的灯火,床垫动了动,她叹了一口气,把脸贴在他的膛上。
至少挣套房子。
“也许可以到我的酒店里去坐坐。”
似乎是很需要――说起来好久没有吃避孕药了,被人搂住的躯绵无力。他拥着她跌落在白色的大床上,她微微侧,躲开他的吻,让他的落在了嘴角上。躯已经成了一团泥,压在上的男人是那么的沉重有力,打底衫和裙子一件件的跌落床底,白的了出来,白足分开,缠在了男人的腰上。坚的烙铁住了间的柔的时候,一汪蜜已经顺着花的隙缓缓下了。
“唉。”
邀约熟练的也很让人心痛。
男人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我――也是。”她笑,也点了点。脑子里却又闪过谁或者谁。
这若有若无的力,是一种邀请。
“我目前还是单。”他只是说。
她好像理解了为什么人是需要肢纠缠的,在特定的此时此刻。有时候光是人上散发的热量就已经能给人温。
床垫起伏了起来。
脑海里闪过那黑白色的冷色装修,又闪过那张合影,她却笑着明知故问。冷气卷过了她的发,她围着白色的围巾,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塔上的灯光。
天盛图兰朵的设计就如一朵盛开的花,她迈入木色地板的时候,外套落了下来。男人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呼洒在了她的发上,他的吻落在耳后,又缠绵,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