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的话,从来就不可能是闲聊。
“儿子。烦的,天天哭,”
灯光落在纨绔上,纨绔不以为意,“而且有些女人就是风情万种,天生就是尤物,”
喻二问的大方,经验十足,说这个小女婴不是他的都没人信,“上次你问的那个方儿――”
有人笑了起来。
喻二摆弄着孩子,也在笑。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在点他。
“我就说上次我那个方,还不错吧?”那人似乎也有经验的样子,侃侃而谈,“其实这些女人经,倒是没什么好说。不过我家那个也是足。有时候我说给我喝上两口吧,”他又摆弄着手里的孩子,黑脸上本看不出红,“这个小家伙还要踹我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珠子一拨,拇指一停。灯光落在上,中山装的男人心思突然一动,眯眼仔细看纨绔的脸。纨绔咧着嘴笑,好似说他,又好似说的不是他。但是男人又清楚,面前这个喻家纨绔,从来就不是真纨绔――谁把他当真纨绔,谁才知是怎么死。他的背后,几座高山,深固。
有人死死的盯着他。纨绔咧嘴笑,抱了抱抱着瓶啃的女婴,白牙反着冷光,“我也愿意,那个裙下臣。”
他其实不喜欢儿子。他喜欢女儿,家里都是粉红裙子。
又有个加入话题,“天天争风吃醋。像那个谁,一个生日,早上过了下午过,下午过了晚上再过,这不是折腾人?”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喻二摆弄着女儿,笑嘻嘻的cue他。
消息倒是灵通。
“方儿好。最近太多,吃不完。”
一碰就出,经常搞他一。男人摁着珠儿,想起了那白白的子。是很足的,一就有了。就是,拇指狠狠的掐着珠儿,掐出了白,后天才有!
“我呢,是支持有本事的女人,也多找几个的。”
“哈哈哈……”
“男人嘛,三妻四妾。”大家都在笑。又有人来敬酒。灯光落在这个京城纨绔的脸上,纨绔的一口大白牙发着光,“女人嘛,只要有那个本事,搞得定,也可以多找几个男朋友――”
饭桌上心思各异。纨绔抱着女婴咧着白牙,对某人的目光似乎毫不察觉,“男女平等嘛。只要好的,都该收了。”
“都是贪心罢了。”喻二也笑了起来,“不过我认为呢,咱们得支持男女平等。”
哄堂大笑。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饭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桌上男人年岁都不小,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说些颜色笑话也是正常。女婴刚刚打了坏人一顿,又被人了瓶,抱着瓶坐在坏人上的更香。
有可能是点谁。
在一片哄笑声中,纨绔咧嘴笑,牙齿雪白,似真似假,“女人嘛,也要靠男人滋养。男人越滋养,女人气色越好。”
“够不够?”
男人拨了一颗珠子,结动,加入了话题。
“女人多了,也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