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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勇气更甚。
爸妈的电话挂断了,趁着口的一口气还在,她拿着手机咬着牙重重的拨一个人的号码。
明明别家都是收彩礼的。
“今天去你姨家摘柿子了。”妈妈补充。
“我自己挣的钱,要他们同意?!”伤感突然一逝,林素脑子一热,直了腰杆大声,“我又不是靠他们拿钱花!”
“不要。”
那边接了起来,没有说话,却有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我给你们打的钱,”她又说,“你们去看没?”
“去!去!”爸爸赶了猫,又说,“都是你姨父搬。”
“老周!”她才不,在手机接通的第二秒,她拿着电话恶狠狠的喊他,语气凶恶,“我要结婚!你结不结?”
是孙强没福气,进不了她老林家的门。
嘀嗒。
“爸你摘柿子可以,别搬,你腰不行,”晚会已经变成了小品,镜又扫过了刚刚坐下的南先生,林素拿着手机,“上次手术都花了好几万,这还是南总的朋友节省了钱。你想想再去受一次罪,可就不只是花这点儿的事情了。”
“没有搬。”爸爸说,“天天躺着咧。”
眼泪好像又要出来了。爸存了半辈子,存了二十万块钱,说了好几次要给她了。
“嘟――嘟嘟。”
“要来要来。”爸爸说,“你还开餐厅?刚出了月子上什么班?别人休产假都是半年。你别急着挣钱,我这里有钱,你先拿去花――”
微信转了他们不收,她每个月往银行卡里转。
在A省,彩礼高。大多数人都要儿子。爸一辈子就她一个独生女,被不少人嘲笑。当初她找了孙强,这个孙子叽歪,爸也说过可以不要彩礼,还补二十万。
爸爸腰病搬不了涂料了,小本生意也请不起人来搬运。家里的生意利渐少,爸妈上次说准备转给别人,自己再看看点什么营生。她说她能挣钱了――每个月给他们一万的生活费。
大屏幕上此刻刚刚过了季总和季太的脸。
那口音,好像是八大金刚中的一个。
“没搬,”又是一声猫叫。
像注入了什么能量,心情渐渐平复。
“摘了一点――”
“嘟――嘟嘟。”
明明是很好的条件了。
“你自己开公司都要用钱,老给我们打钱什么?”是妈妈的声音,“你这样打给我们钱,小何周先生还是那个南总,人家没意见吗?”
“我钱够呢。”她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来S市玩?”女儿看着大屏幕上的人影晃动,又说,“爸你还没见过孙子――我这个月底搞了个餐厅要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