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样的。

        商业谈判这样讲，真的不会被敲竹杠吗？有些单纯啊。

        “谢谢林小姐。新年快乐。”王秘书倒是爽快的收了，林素松了一口气。这边阿姨的声音还在旁边，“素素啊，我看你这个公司还是大的。要不明年你来给我审计吧？”

        林素收了手机。

        “啊？好。”林素看着她笑。真不愧是花了720万买屏风的人――

        大约是推名片没有成功，单纯的女人举起了手机，“你先加我一下，我给你发Peter名片。”

        “咦素素我还没加你微信？”

        “阿姨你也有公司啊？”

        “好啊。谢谢阿姨。”

        嘴甜属发动，业务也确实简单，就是不知阿姨这个“收租的公司”一年营收有多少。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了，没想到年前还能成一单，林素走了过去笑，“难得阿姨您看得起我。那阿姨我下来让我助理联系谁？”

        似乎越说越觉得可行，女人笑，“素素你来给我审计，这家公司我好多年没看了，也该换个公司好好审审了。”

        “嗯……你让助理联系Peter。”女人坐在椅子上，脖颈雪白，上还有淡淡的不知什么香。她低着拿着手机，手指点着，是准备给她推送什么人，“你加他，就说我让你来的。”

        “不用不用！”阿姨抬起，也笑了起来，“不要打折。素素我要的是最好的服务――”女人眨了眨眼睛，“益求。”

        “噗嗤。”旁边的梁姐看着她笑。

        “我有几家资产理公司。好像还有几家物业公司？业务也不大，就是收租。”女人想了想，好像自己都记不清楚似的，只是笑，“招了有十几个人――平时我也不事。”

        “我有公司啊。”女人笑，手机上还是天和的微信公众号，是刚开业的合影在上面，里面的开业花篮花团锦簇。

转向。给小吴另外包了一个红包；林素又给王秘书也转了两万，备注“新年快乐”。严格来讲，王秘书也是她的秘书――虽然是周先生“派驻”来的，可是也实打实的为她干了不少事。

        “好的，阿姨我一定给您算一个最优惠的价――”反正业务简单，就当是半卖半送了。

        都要过年了，梁姐突然又联系她，说阿姨约她吃饭。梁姐的面子她肯定要卖的，林素也不知拿什么礼物好，抱了一束鲜花就过去了。这次阿姨约到了酒店――说来巧了，还是约的似水年。阿越已经不住酒店了，归墟也搬新办公室了，再次踏入这里，倒是依然觉得熟悉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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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格你该怎么报怎么报，有什么费用都算上。”女人说着话，睁大了眼睛，“不要让大家过得辛苦。我一直说，大家平时生活都已经很不容易了，该吃肉就要吃肉，该喝汤就要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