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方位。

        周先生在旁边坐着拨着串，神色更是沉了几分。

        探讨病情的两个人看了看这边。

        发麻。

        “谢谢。”她转过，笑容满面，没问这些礼物都是谁送的。大家此刻都还在看着她。何总一个人抱着Alex；南总和爸爸在转角一人一个方位挨着坐着，似乎本来还在聊什么；周先生一个人坐了一排沙发，神色沉沉，手里还着串。看了看这个座次，她瞄见了某个没人坐的角落。

        不知刚刚这一个半小时这几个人聊的怎么样，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不尽如人意。林素觉得总要找点事情来打破僵局――至少要混到吃饭的时间。

        “怎么这会儿才到？”

        “哼！”有人沉着脸拨着串，哼了一声。

        “你们帮我看一看。”

        “对了你们都帮我看看简历，给我掌掌眼。”

        “我来给大家倒茶。”

        找到自己的位置，林素心里大定。茶叶还温着，她笑容满面，顺时针先给周先生添了茶，然后是何总；最后是爸爸和南总。放下了茶壶，她又伸手去找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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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快了。

        男人沉着脸看了看她，到底伸出着手串的手，接过了这份纸。

        “这个腰椎――”爸爸的声音响起，却看着这边。

        “Aaron要给我一个外贸公司练手，”何总抱着Alex看着简历，Alex想要伸手去抓纸，父子和睦；这边她对着周先生低声解释，“我想重新招个营运总监。这个候选人我今天聊过了，你们，”她说，“都帮我看看呀。”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是客厅必不可少的家了。主持人欢快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似乎就连整个客厅的气压都随着升高了几分。

        今早她是从何总这里出来的，何总自然也知西乐要换将的事。Alex已经能撑住自己的小脑袋了，林素伸手把孩子抱了过来亲了亲小脸。

        “看下电视。”她强作镇定。

        “年后可以去Z市复查一下，我到时候安排。这个病需要定期复查。连带肾功能一起。”南先生声音低低，也看着这边。

        不如一动不动。

林素看过了一圈，呼了一口气。

        他居然还懂医疗。

        此时此刻，她任何举动，都是错的。

        对了，包里有两份简历。

        把Alex还给了何总，她急中生智打开包包，把简历拿出来，一份递给了何总。另外一份，她俯，递向了周先生。

        电视是在何总后。在主持人声音响起的时候，何总已经抱着孩子过来坐到了她边，主动和她说话。沙发一沉，男人靠她靠的很近――贴住了她的，十分亲热。他侧看她，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笑意，说话的气拂动她的发丝，“今天的面试怎么样？”

        几个人都在看着这边，林素感受着旁边的温，竟然感觉到骨悚然。她一动不敢动，只是笑。

        “顺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