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知他是在笑自己孤陋寡闻，斜了他一眼。

        他停了笑，琢磨了琢磨说：“简单来说，风情是一种韵味，女人味，该撒的时候撒，该示弱的时候示弱”。

        “该撒的时候撒，该示弱的时候示弱…”，她嘟嘟囔囔若有所思，眼睛忽地一亮，“那如果我改了子，陛下会喜欢我么？”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俨然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

        “娘娘改得了么？”他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从领口探进去，搓了一会儿，又解开亵系带钻了进去，往里一探，他手下顿住了，眉眼带笑瞥她一眼又继续，修长手指拨开两片厚厚的贝肉，在起的花和细里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黏腻水渍，“这么快就了？”

        她那张涨得比樱桃还红的脸早就别到了一边。

        “忍着什么？”他掐住她的花，中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啊……”，她腰一下子了，嘤咛一声，指甲掐进他的肉，怨怼似的瞪他，他“嘶”的一声，轻笑：“瞧，这就是不解风情，懂事的女人早就搂住男人的脖子撒了，娘娘却下重手把我掐紫了”，说着，又俯下子，附在她的耳畔低语，“跟个木似的，是个男人都得萎了”。

        木！是了，她想起了皇帝确实说过这句话，说她跟木似的，火气一下上涌，不屑：“我又不是乐出，学不来那套装腔作势”。

        “装腔作势？”他不以为然，不失时机出言讥讽，“为了留住陛下，各凭本事，娘娘不装腔作势，这几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去陛下跟前转什么？”

        她当真恼了，抬手就要打，却被他抓住手按在枕边，他倾压下去，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喜欢女人耍小子，但别过火，适可而止叫情趣，过了，可就是撒泼了”。

        “要装也得是在陛下面前，燕大人面前我还用装么？”说着又要抬脚踢，被他用压住。

        “还是不乖，真该跟王美人好好学学”

        她全被压制住，也不再挣扎，干脆直地躺着看他，接着拱火，“看来燕大人也是觉得王美人好的，既然如此，燕大人不如去找她”。

        他并不接招，目光扫过她的眉眼鼻子嘴，又将她鬓边散发拢回耳边，谆谆教导她：“有些人喜欢摘现成的果子，而臣，喜欢自己调教”，嗓音低沉慵懒，带着那么一点温柔缱绻，“其实娘娘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口不对心，嘴比心，明明放不下又不肯低，明明想要还装作不在乎，床下乖一点，床上放开点，嘴巴甜一点，就能把男人拢住了，费不了娘娘多少功夫，懂么？”

        “你还说！”

        “那不说了，罢”，他俯压住她。

        他正亲她，她突然将他推开，“婵娟”。

        “婵娟怎么了？”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