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的这几年里,也没见过几回,要当真论起来,她与阿芙的关系还不如她与婵娟皎月亲近。
她又怎么能痴心妄想,阿福对自己掏心掏肺。
她也是没有办法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罢了。
被人冷落也好过等死罢。
可眼下的情况,确实不在她的掌控之内,阿芙不会甘心把孩子给别人养,太子的母亲也不可能不尊贵,那到时候萧家会作何选择,本就不用猜。
她看向霜华殿,还是不肯放弃那最后一点微薄希望,可底气已经去了八九成,“值不值得,也要我自己说了算”。
还真是食古不化,他冷哼一声,无奈摇摇,放开她,“娘娘说的是”。
“萧家不见得想要一个废后”
他看向远,笑肉不笑,“那就要看君侯夫人如何抉择了”。
这句话点到了她的痛,原本她只是伤心,蓦地火大,“你句句意有所指,别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想挑拨离间,我劝你还是省省”。
他垂眼看她,面色冷峻,静默片刻,才说:“是不是挑拨离间娘娘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想提醒娘娘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同胞姐妹未必比外人靠得住”。
她脸上出一个嘲弄的笑,“外人?你说的外人是谁?该不会说的你自己罢,你不害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看着她,眉眼都冷了,“我害你?娘娘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害的么?送娘娘入的不是我,着娘娘生太子的不是我,夺走陛下的人更不是我,我害娘娘?”他近一步,凝视她,“娘娘大概也忘了是谁把我拽上凤榻的”。
旧事被人重提,她又羞又恼,只恨手里没有一柄长剑,要了他的命。这口恶气吞不下吐不出,她捂住口,不过气来,眼前发黑,形不觉晃动。
他见势不妙,从后扶住她:“怎么了?”
她闭眼,等那阵子眩晕之感过去了,才紧咬着后槽牙推开他,“不要你!”
“这些你跟母亲从始至终都是知情的,但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拿我当什么?当傻瓜是么?”
“看着我什么都不知,被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趣,你是不是特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