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脸冲他个鬼脸,又垂首观摩,还觑着他的神情,试探着拿指戳了戳,“好像跟上回的也还不太一样,这回的…”,话说了一半儿,她却不说了。
他还是不撒手。
“这会儿就好意思了?”
她说的是那条疤,那条疤一直延伸到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若是再往下…估计吃再多药也不中用了。
她指着分,吃惊抬,才察觉他紧盯着自己,那眼神像是要一口把自己吞了。
这回倒换他愣住了。
她支支吾吾的,上回她挤兑他说他短,被他折腾到腰都快折了,这回,她长了记,万万不敢再说他的,要不然还不知他要如何记仇报复呢。
“摸摸”,他火热的掌心附在她的手上,牵着她的手包住自己的分。
“我哪儿敢啊,再说了,那会儿才多大,面儿薄,哪里就好意思了”,嘴里说着自己面儿薄,看得却仍是兴致。
他哑然失笑,“阿衡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这回说的自然不是那条伤疤。
没有他肤色白皙,表有些灰灰的,让人嫌弃,倒是圆粉粉的,有些可爱,上的小口还一张一合的,吐出些晶莹。
他胳膊撑起子,凑近她,小心觑着她的神情,笑问:“生气了?”
不吃,她无计可施了,一咬牙,直接上手抢他的腰带。
“好险…”
“看完了?”他强装自若,说着话就要把亵提起来。
似乎越来越,越来越大,还晃晃悠悠地…慢慢站了起来,冲着她耀武扬威。
纤细手指抚摸过伤疤,他后背起了一溜的鸡疙瘩,小腹骤然收紧。
“就看一下,又不会花多少力”,她双手死扒着他的腰不让步,还不知死活地同他商量。
她气急了咬他的手,他也不示弱,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
不过,很快,她就惊讶地发现,它好像跟之前确实没什么两样了。
“我怕会吓到阿衡”
他不算面薄的,时常拿话轻薄她,享受看她被调侃得俏脸红透,手足无措的样子,有趣极了,可如今反过来了,被她那么不加掩饰地打量调戏,自己竟也无所适从了。
“不行,我要看!”
“这回…这回…仔细瞧瞧,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他原本设想的是,按她的子,往往事前张罗得紧,真到了事儿上,多半会打退堂鼓,自己放开了手,大抵子还没退下去,她人就跑没影儿了。
“那不准看”,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光,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不是累了,这会儿怎么又有神了?”看她那副痴相,他结动,嗓子莫名沙哑。
她不让,还语出惊人,“原来它长这个样子…”
“它…平时就是这样的么?”
她眼珠一转,嘴角上扬着看回他,促狭说:“是怕会吓到我,还是燕大人自己怕了?”
半的分卧在光溜溜的两间,一览无余。
是么,看了不用负责的么?
床帐内两人笑闹作一团,领略了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笑看着她,干脆松了手,亵一下被拽了下去。
激将法用错了人,他向来不往陷阱里钻,他浅浅笑:“是啊,是我怕了”,逗她玩似的。
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要看,要看”,她目光真挚赤诚,语气绵,言语安着他,却一点都不手,可惜,手被他攥着,扒了半天也扒不动,她气松了手,一屁跪坐在榻上,别开脸不看他。
“哪有,我胆子小得很”
看来是上回没看成,她还是贼心不死。
可万万没想到,她当真拽掉了他的子,却没捂住眼睛,也没逃走,只是形定了一定,就俯下了子,像瞧什么稀罕玩意儿似地,直勾勾盯着瞧了起来。
“怎么不说了,这回…哪里不一样了?”他半撑着子,弯起嘴角,歪瞧着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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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坦然了,低声:“平时不这样…阿衡…不是瞧过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