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香玉的小闺女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账房里,堆满料的仓房,突然变得蓬荜生辉了。
二爷的小姨子,五官明艳,脸比花。
“你没长嘴,不知问卖的人!”冯振武更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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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你去隔的百济堂,买几盏燕窝来给她炖上!”冯振武一看到周红莲,脸色不知不觉就沉了下来。
孙不好意思地挣扎了几下,却被姐夫的双臂箍得紧紧的动不了,只能红着小脸作罢。
“二爷?你叫我?”进来的周红莲及时化解了屋内的尴尬气氛。
老实的周姨娘站在原地,不知该听谁的。
“二爷的庆长兴,主要是经营各种狐、貂,水獭,海龙,紫羔,和滩羊这些细货。细都是贵重的,收货是一等一重要的大事,每次,都是由二爷亲自去掌眼拍板!”
“小太太,猪,狗,牛,老羊,山羊,那些都是,小太太不看也罢!”袁掌柜弯着腰,耐心地给孙讲解。
这个周姨娘,没文化,没见识,一点情趣也没有,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加邋遢,现在才三十几岁,看上去就像五十多的老娘们!
范老先生看得一愣,随即吩咐自己的小学徒,“东升,给二爷装烟袋!”
“不用麻烦周姨娘了,我不想吃!”孙慵懒地窝在姐夫的前,客气地说。
“也没啥好看的!”孙看了一眼袁掌柜,骄盈傲慢地说了句,“以前,我们冬天穿的,都是猞猁、香鼠、水貂的大衣。”
“是,是,二爷,我这就去!”周红莲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她一脸的不好意,“二爷,我~我没炖过燕窝,这~这~”
小姨子媚无骨,挽着二爷的胳膊,柔弱地倚在二爷的上,前的半个大,都被挤变形了。
“小太太,这些全是狐狸料。狐狸又分为玄狐,蓝狐,红狐,小太太今儿个穿的赤狐,可遇不可求,有奉天省的大官,出了一千大洋,二爷都没卖给他!”
“小太太,”范先生也亲切地喊着孙。
小姨子的举止虽然娴雅,但如画的眉目间,却漾着收敛不了的媚意,那是被男人的大鸡巴狠过后,留下的欢爱痕迹,无法消除。
他没能看小姨子。
袁掌柜悄然无息地拍了一下冯振武的屁,又接着说,“冬季三九天捕猎宰杀的,质地好,底绒厚,保最强!二爷收回子,由冯家老宅那边的作坊进行熟制,去掉油污臭味后,需要染色的就上色。熟好了后,就全运来庆长兴。然后,关内的货商就上门选购,发往关内。”
圆的脸颊,一张鼓嘟嘟的小嘴,像雨后的樱桃,诱人前去品尝,月芽般细长的眉下,雪亮的眸子,眼波动,勾人魂魄。
“不用上炕,就坐椅子上吧,不习惯坐炕上!”冯振武拉着孙坐到八仙桌前,自然而然地,他把孙抱坐在了上。
“不用,我现在不想抽!东升,你去把周姨娘叫进来!”
“喔,好的,我知了,二爷,我上去,上去办!”周红莲见都没见过燕窝,男人叫她炖,着实是为难她了。
袁掌柜暗自咋,小太太见多识广,眼界不是一般的高。
范先生被呛得,一时语。
“货是贵重货物,进货囤货需要大量的款项!”范先生知趣地暗示小姨子,她的亲姐夫可是个大金主。
孙不傻,她知袁掌柜是在给姐夫捧场。
孙四两拨千金,你这小小的货行,有什么好显摆的,她的父亲,是前朝大官们的高级幕僚,孙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冯振武有些生气了。
他年轻时脑子犯糊涂,愚孝,听老娘的话,娶了个傻里傻气的农女儿小,力气大,会干活,可他冯振武缺佣人吗?
轮到范先生给孙看今年的账目水了。
啧啧,长得可真俊啦。
“来,二爷,小太太,炕上坐吧!”范先生热情地招呼着东家和他的小姨子。
介绍完程,袁掌柜也不忘给冯振武锦上添花,他带着冯振武和孙走到那些摆放着料的货柜前。
“也就是些单一的料,需要多大的款项?我爹以前给总督、巡抚事的时候,每月经手的银子有上万两之多!”
范先生心里感叹,也难怪二爷被迷得魂不守舍,人不风枉少年,二爷正在旺盛的青壮年,见了这又俏又小姨子,哪里能把持得住。
周姨娘也觉得冤,又不是我不让她吃,二爷你干嘛给我脸色看。
冯振武知小姨子嫌自己的嘴臭,他决定少抽旱烟,至少,小姨子在跟前的时候,他得忍住不抽。
范先生裆里经常沉睡的老鸡巴,竟然也蠢蠢动,有了抬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