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老板都清楚,伙计们送来的酒中,都加了一些助兴的春药。
他们看到小姨子忍受不住情的折磨,夹着二爷的棒子,主动耸着屁,脸上一副贪欢的表情,主动要把子喂进姐夫的嘴里。
酒中的淫药,让冯振武也意乱情迷,他抬起了孙的肉,把自己的大棒槌到孙漉漉的肉。
孙也被淫酒扰乱了心神,她合着张大心,让姐夫腻的大戳在自己的口隙。
冯振武大手端着孙的腰,发力一按,冯振武昂扬的大肉强地挤进了孙的嘴里。
“啊······”
姐夫微微上翘的大铁,猛然戳到了孙阴上方一块肉,孙发出了一声尖锐满足的淫叫。
窄小的阴,紧致火热,裹得大想立吐水释放,冯振武同样感受到了销魂蚀骨的快感,他咙里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接着,被火烧红眼的冯振武搂着孙,开始猛颠,孙的两手,地圈住姐夫的脖子,整个小,就像一片无的浮萍,随着姐夫又重又疾的撞乱晃。
孙感的、阴和小,一一经历了让她既害怕又向往的、胀痛、酥麻。
现在,她的小脑袋瓜晕乎乎的,像团棉花,好像飘到了云端。
孙感觉到自己的好像战栗了两三次,恍惚中她听到有男人在对姐夫说,“哇,居然了三次,好多水!振武,你小子,捡了个水宝贝了!”
孙已经记不清自己和姐夫是怎么躺到大火坑上的。
姐夫躺在火坑的中间位置,左右两边是叫小柳儿和红玉的两个窑姐,分别骑在两个老板的大肚子上。
她们光着子,甩着两个放浪的子,嘴巴里啊啊嗬嗬地浪叫着,讨好卖乖地送着小腹,努力夹着男人的鸡巴研磨。
她们下的男人,爽得都发出了大叫驴种时的高亢浪叫。
孙接收到了来自窑姐们敌视的目光,孙知她们在嘲笑自己不会取悦男人。
其实她不知,她小出发出的水响,比窑姐们的都大,她叫床的声音,比窑姐们的还要。
孙横下一条心,她发誓要把姐夫压榨出水,也许是春药在她内起了药劲,她骑在姐夫的大鸡巴上,开始狂野放纵地扭动。
孙狠狠地夹着姐夫的棒子,磨它,压它,拧它,搓它,她用自己的小阴,千方百计从各个方位刺激、挤榨姐夫的大鸡巴。
孙没有技巧,不得章法,对于怎么骑男人的鸡巴她一无所知,她有些嫉妒边的小柳儿和红玉,她们能把子甩得在前飞舞,而她自己的子,仅仅只能上下左右晃动一下下。
孙不知,那些窑姐们的子,已经有些下垂,而她的子,犹如初开的蓓,坚紧绷,当然浪不起来。
冯振武没想到吃了媚酒的孙这么厉害,孙一抬屁,他的鸡巴就被心狠夹着完全抽离出来,孙往下一坐,鸡巴立就把小阴穿透了。
小姨子的双手紧紧地按在他的膛上,看似弱不禁风的腰,此时强有力地抬起落下,反反复复有好几十下了,力有增无减。
粝强烈的摩感,让冯振武全酥酥麻麻的,他像只大狗一样,张着嘴巴直吐,任由口水四溢,过嘴角。
“~好棒~啊~啊~姐夫的小心肝~使劲~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