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瑶看到往日古怪灵、孤芳自傲的孙在她面前萎得灰土脸的,心里非常得意,拒绝了孙的挽留,带着丫鬟,得意洋洋,风一般地走了,仿佛没有来过,只留下孙芳心碎乱,泪如泉滴!
傅家是前朝重臣,改朝换代后,傅家也垮了,树倒猢狲散,傅谨言父亲这房人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为了维持虚荣的面,就跟买卖的江家结了亲。
“小姐,她那姐夫即便能,还不是三两下就完了!呵呵~怎么能和咱们年轻的姑爷比呢?”巧玲轻佻地说,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臊色。
孙穿上了冯振武给她挑选的系带内衣,透明纱质旗袍,外套一件金黄色的狐裘。
后来,嫉妒心炽盛的江雪瑶怕傅谨言喜欢上巧玲,一狠心买下两个年轻俊俏的丫鬟让傅谨言淫乐,让巧玲她们仨互相争,相互勾心斗角,她在一旁轻松看好戏。
昨天下午,冯振武派出心腹,打听到了傅斯言目前的情况,原来,他是到媳妇的外祖父家走亲戚来了。
巧玲开了荤,渐渐惦记上了姑爷傅谨言的鸡巴,现在,更是砸吧着嘴,悄悄回味着姑爷她时的销魂滋味。
江雪瑶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前几天,我让舅母帮我挑了一个他们家的俏丫鬟,让稳婆仔细检查了她的下面,小,这个子,小紧得很呢!夜里我让谨言给她开苞,呵,你不知,谨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完了还嫌那丫鬟没把他伺候舒服,说火都没着!唉,他缠着我,可劲折腾我,非把我给折磨到天亮!”
冯振武带了孙出门,来到柳西有名的新凤楼喝花酒。
内心忿恨的冯振武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老二居然痊愈了,上平添的一疤痕,让他起的凶更加狰狞恐怖。
呸,贱蹄子!江雪瑶看出来了,巧玲一定是在回味自己男人的滋味,但她现在的敌人是孙,至于巧玲,江雪瑶心想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平时江雪瑶盯得紧,巧玲也就是在江雪瑶来月事的时候,能跟傅谨言同同房,时间也短,稍微搞久一点,江雪瑶就不高兴,开始打鸡骂狗,乱摔东西,事后还会挑巧玲的刺,惩罚她。
看来,自己给傅谨言小的资格都没了!
北风呼呼,像野兽一样在咆哮,天快黑的时候,冯振武回来了,他告诉孙,认识了新的朋友,要带孙去跟朋友夫妇一起吃晚饭。
“唉,小,你不知,谨言的那个东西,好大!他的力又好,天天晚上要不够,把我折腾得!唉,腰酸背痛!每天早上,磨得我下地都难!”江雪瑶恬不知耻地夸赞着傅谨言,她知,家规家教严格的孙和傅谨言没有偷吃过禁果。
孙沮丧到了极点,她夹了夹自己花,早上,那里被姐夫啃得又红又,还被自己泛滥成灾的淫水泡得又又痛,可是,连日来没得等到彻底纾解的小,又又空虚,好想有个巨大的鸡巴能填满它,捣烂它!
“唉,小,你是知傅家的,世代为官,深宅大院规矩多!我正室的,心要大度,我跟谨言成亲半年,已经给他收了好几个通房,一起服侍他!唉,谨言瘾大还挑食,像巧玲她们这种货色,谨言几次就腻了!”江雪瑶厌恶地看了巧玲一眼,一个下贱胚子,也想和主母争男人。
真是落坡的凤凰不如鸡。
“小,不瞒你说,我打算再为谨言纳几房子干净的姨娘。小,你周围有没有好的人选啊?谨言不喜欢巧玲这种大字不识几个的鲁丫,他喜欢文文静静,知书识礼的!呵呵,小你不知,谨言最讨厌风浪的,他只喜欢清清白白的女儿!尤其喜欢破瓜,男人嘛,就好那口!”江雪瑶话里话外都表示傅谨言只爱清纯女。
“小姐,姑爷才二十岁,正是强壮、如狼似虎的年纪,当然比不举的老子强!”巧玲在一旁替主子帮腔,她为自己能成为傅谨言的通房而自鸣得意。
冯振武倚靠床,想了又想,他咬牙按下小腹猛烈的火,他要让姓傅的看着他快活地淫孙,他要让孙在姓傅的面前羞得无地自容。
“噗嗤~”通房丫鬟巧玲捂着嘴轻蔑地笑了,她一副鄙夷的表情,又有些洋洋自得,“小姐,老男人那东西~得起来吗?”
巧玲能爬傅谨言的床,是因为江雪瑶想用她笼络住傅谨言。
看着江雪瑶口是心非、沾沾自喜的样子,孙心如死灰,默默哀叹了一番,娘家无权无势,自己也不是子之,还淫,而江家,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给傅谨言后盾,他想当官,想生意,都能如愿以偿!
江雪瑶见没能踩低孙,她装模作样喝了一口香茶,脑子一转,又假笑着说:“小,听说你姐夫年纪大,他那方面能满足你吗?”
这个傅斯言,也是个斯文败类、花花公子,他跟江雪瑶舅舅家里几个不成的儿子们蛇鼠一窝,天天在外面逛窑子、喝花酒、嫖暗娼。
江雪瑶没料到冯振武对孙如此大方,她打听到的冯家,是出了名的抠搜。
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傅家竟会为了钱财折腰,取了商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