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絮娘瑟缩了一下，温朔“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破罐破摔地将衣袖放下，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觉得凭你的力气，真的反抗得了我吗？”

        他一手紧握成拳，暗暗蓄起足以将絮娘的颅击碎的力量，另一手加快动作，撩高她的裙子，一把扯下里。

        然而，“黄金有疵，白玉染瑕”，谪仙一般清贵出尘的容颜上，烙着一大片血红的胎记，形似交错的刀疤。

        临产的时候，他又顽固地坐在胞之中，害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连熬了三天三夜，挣出半条命，才把孽胎生下。

        温朔听出她话语里的松动，了干得快要起火的嘴，哑声：“亲我一下，我就带你换个地方。”

        黯淡的烛光，照出一张承蒙造物者厚爱、又叠加着恶毒诅咒的面孔。

        此刻，迎着絮娘吃惊的表情，温朔狼狈地以衣袖遮面，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搜寻面，喝：“看什么看？”

        温朔不耐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压过来。

        事已至此，被她看去了真面目，反而更坚定了他霸占她子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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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儿在裙底若隐若现。

        “啪嗒”一声，阴森诡谲的鬼面掉落在地。

        母亲厌恶他，伯父无视他，整个温家，包括端茶倒水的下人，都看不起他。

        温朔的心中，情与杀意交替涌现。

        他蛮不讲理地渡给她一口，凶暴又炽热的气息。

        絮娘怕得厉害，抬起玉手，往他脸上一挥。

        他越着急，越找不到面，大手稀里糊涂钻进絮娘裙底，摸到纤纤小小的玉足。

        没见过、没见过丑八怪吗？

        也不知是在方才的反抗中耗尽了力气，还是被他的秘密所惊，抑或……很难对着谪仙面孔的人疾言厉色，总之，絮娘小声抽泣着，逐渐从激烈的进攻转为被动的防守。

        里被温朔撕烂，小衣经过几番争夺，渐渐脱离柔的玉手，絮娘徒劳地用散落在地上的白纱挡住粉白的花，无奈地退让了一步：“别……至少别在这里……”

        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自己的秘密，无法忍受任何人投来同情中夹杂着恶心的目光。

        絮娘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他和温昭一母双生，长着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温朔抹了把血，尽数到絮娘的间，指腹来回搓，动作越来越暧昧，到后来竟把食指戳到她嘴里，迫她去咸腥的。

        絮娘半睁着杏眼，因极度的羞耻与伤心而不住抽噎，沾着鲜血的红剧烈颤抖着，好半晌都没有亲上去。

        “睁开眼睛。”温朔已经从刚开始的不自在变得坦然，“看着我。”

蔓延到衣领底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不仅没有拦住他的暴行，反而惹得他越发起兴。

        要是……要是她宁死不肯，那就去死吧。

        她仰着脸儿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礼，见他端着温昭的脸，一副铁石心的架势，拽着白纱另一的大手又开始用力，实在没法子，只得紧闭着美目凑过去。

        他在母亲的肚子里，抢走了温昭所需的养分，长得高大又健壮，成为哥哥这一生缠绵病榻的不幸之源。

        他是不祥之人，他的出生是个错误，脸上带着神灵用朱批下的耻辱标记。

        他想得明白――若是她乖觉地选择顺从，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她忍不住出嫌恶的表情，他就故意用这张丑陋的脸折磨她，恶心她。

        往后的日子里，和成长得越来越出色、除了子不好堪称完美无缺的同胞哥哥比，他更显多余。

        只有成夫妻之实，在床上大展雄风，才能让她惧怕他，敬畏他，不敢出去乱嚼子，跟别人说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