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不甘心地又抚弄了她一会儿,见花始终干涩,咬了咬牙,俯趴在她间,吐出一口唾。
温朔明白过来——
他记得这里的布局,因此并无点灯的打算,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站直宽衣解带。
“怎么没?”温朔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贼,更像偷情,“你平时也这样吗?”
是,她看似被他吓住,不再反抗。
温热的挂在蚌肉间,顺着肉往下淌,絮娘意识到他了什么,吃惊地打了个哆嗦,:“不要……”
絮娘一味地哭,浑写满不情愿。
温朔压着动静,抬脚轻轻踢开房门,走进絮娘和伏陵共同居住过三年的房间。
明明是他不通人事,只顾来,到这时却将责任完全推到她上,实在蛮不讲理。
他摸黑弄着的花,动作生疏又急切,粝的指腹揪着丰美的花东拉西扯,折腾得絮娘眼泪越越多。
终于,第一缕淫缓慢渗出,漫上他的指尖。
絮娘羞耻难当,双紧紧并拢,夹住他放肆的大手。
手里冰冰冷冷,全是她糊过来的眼泪。
,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忍辱偷生,待到年景好些,再寻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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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他抱自己走入最后一进院落,温昭的房间关着灯,想是已经安歇,别的屋子也悄无声息,一颗心直直落下去,垂泪:“我……我知了……”
温朔当她默认,扯下亵,从密的发间扶起形状骇人的阳物,不不顾地压到她上,腰打算直接干进去。
他说过“话”,续上“话”:“别跟我耍花招,也趁早熄了向温昭求助的心思,他是我嫡亲的哥哥,打断骨连着,便是我闹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如何。”
温朔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戳到一个极小极的肉,不大确定地往里挤了挤,问:“是这儿吗?”
高大结实的躯强行撑开细白的玉,温朔尝试了十来回,不是找不准入口,就是提力耸腰时猛然错过去,急得出了一的热汗,心更是拱起邪火,直想骂人。
大的拇指将津抹遍花的每一个角落,又生疏地往紧窄的肉里去,灼热的呼在感的肉上,小小的花珠终于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
她知自己的份,没底气也没胆量和温朔撕破脸。
絮娘缩到床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多时便被脱得只剩一条亵的男人捉住脚踝,强行往两边打开。
他掐掐她的,隔着肚兜拨弄微微充血的珠,察觉到她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又摸了把的玉脸。
可她没有好准备,平日里略亲一亲就化成春水的子这会儿绷得死紧,他那物又生得古怪,尺寸大不说,上半截还带着明显的弧度,像一把威风凛凛的弯刀,这般来,怎么进得去?
温朔止不住冷笑,手掌拍打着她柔的大,阴阳怪气:“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
第二口、第三口唾紧跟着落下来。
“温朔……不要……别这样……”絮娘怕得揪紧了枕,小却在指腹的来回摩中绞得越来越紧,变得越来越热。
可她这副拒不合的模样,比方才还要气人。
虽说这是事实,可絮娘多少有些冤枉。
絮娘一时气结,扭过将半张脸埋进枕里,不肯理会他,只盼着他能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