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强撑着又了一回,实在熬不住,张开雪白的贝齿,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样想着,深埋在絮娘内的阳物变得更。
到了这时,他才明白为何伏陵和她在房中“炼药”的时候,总是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然后啊,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钻进幼妹闺房,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
温朔眼神一暗。
她在床上,任由温朔搓弄双,时不时还要吐出丁香喂给他吃,昏昏睡之间,只觉脯越来越热。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泡在这么口要人命的水里,怕是都恨不得干她一天一夜,累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才肯罢休。
水充盈得快要迸出的时候,絮娘了困倦的双眼,只觉下被散落的珊瑚珠子硌得生疼,遂强提起神,撑着子去捡。
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子,进她干净鲜的花房中,和她结出禁忌的果实,完成下又阴毒的报复,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
这会儿,经过充分的活动,一块块肌肉完全舒展开来,变大变,浸在汗水里,散发出油的光泽。
就在这时,后伸出一只大手,将间紧紧卡着的玉出。
妹妹天真烂漫,情柔顺,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又生得美貌,必定能讨长辈们欢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
絮娘听话地缠紧他的腰,因紧张而猛然收缩,夹得温朔闷哼一声。
然后呢?
如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絮娘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断掉,小也被温朔捣得又麻又,靠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别急……”他吞了吞口水,扯散衣襟,大摇大摆地展出古铜色的膛。
“夹紧些,别掉下来。”他拍了拍她弹的肉,松开手去脱上的衣裳。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并不是大伯污弟妹的淫乱场面,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情。
与见不得人的面容不同,他的材实在出色,几乎无可挑剔。
若是母亲在诞下温昭与他之后,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滴滴的,白白的,没什么脾气,任人搓扁圆的千金小姐,那该多妙啊。
一颗一颗浑圆的珠子躺在白的手心,她发现好几颗掉在床里,跪在床上,伸直了右臂,往里探去。
她越求,他干得越凶,大有将这副子撞散架的气势,折腾得人苦不堪言。
方,她难耐地弓起腰肢,又被他按着后腰压回去,实在熬不住,闭着眼睛唤了声:“大……大哥……啊……大哥慢些……”
温朔将自己脱了个光,觉得凉快了不少,越发地放开手脚干她。
絮娘愣愣地在鼓胀的膛上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红耳赤地扭过。
因着常年练功和四奔走,浑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无论是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膛、紧致的小腹、还是结实的后,全都被肌肉所覆盖。
也不知为何,肉越来越,竟然开始违背她的本意,自发地着硕的阳物,剧烈蠕动着,分出更多汁水。
他要在无辜的妹妹上发多年以来的怨气,释放可怖的望,品尝她的甘甜,再从柔的里汲取难得的温。
“乖妹妹……”他停下侵犯她的动作,这才发现自己浑火热,大汗淋漓。
温朔非但不生气,还被她的举动彻底挑起兴致,一把扯断腰带,将她扑倒在床铺间,掰着玉又干了百来抽,这才松开关,了满满一花壶的水。
絮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咬轻轻着腕上的勒痕,颤抖着两条细细的儿,眼睁睁看着他往已经无法自然合拢的里了一枚冰冰凉凉的玉。
变得稀薄的水还来不及从肉里出,温朔便圈紧絮娘的细腰,着再度起来的阳物,对准红的口,猛然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