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完后背,将吁吁的美人翻过来,开始正面。
,说话也一天比一天放肆,还总是迫她给出回应,实在羞人。
他打她一巴掌,给她个甜枣,抱孩子似的将她端在怀里,腰深深浅浅地干了一会儿,又把她压在床上,极细致极温柔地了一遍。
极致的暴烈与罕见的温柔交替,絮娘遭不住这手段,脑变得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一只儿被嘬得又红又,在他的命令之下,还乖乖地捧起另一只,用力往中间推挤着,将珠一并送进他口中。
他觉得面前这副纯洁与淫秽、柔与残忍、包容与侵占、顺从与凌并存的画面很美,比温昭收藏的那些名家所作的美人图都要美得多。
絮娘被异物撑得又酸又痛,暗暗叫苦,柔的花绷至极限,艰难地吞吃着扁平的剑鞘,肉被铁冰得一阵阵绞缩,又在凸起花纹的摩下,获得怪异却强烈的快感,挤出更多汁水。
他的声线绷紧,白牙暗咬,几分杀气:“若是你背着我,和伏阱他们几个生出苟且……下一回插进你这浪的,可就是别的东西了……”
他是练武之人,又犯过不少杀孽,因着阴暗暴的天和后天所受的非人磨练,不仅毫无愧悔之意,骨子里还烙刻着对杀戮的本能渴望。
他知那是孕育孩子留下的印记。
温朔缓慢出剑鞘,又缓慢插入。
里还答答的,不断往外分淫水,她绵绵地挣扎了两下,到底却他不过,被有力的大手按在地上,摆成个跪趴的姿势。
絮娘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既觉莫名其妙,又觉委屈,小声:“你……你太过分了……”
絮娘轻轻抚弄着沾满男人口水的玉,因他的问话想起有些遥远的回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自然是生阿淳的时候疼,我那时候才十六岁,一回生孩子,心里怕得厉害……阿淳个大,赖在我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胎位也不正……我疼了一天一夜,产婆吓得连银子都不肯收,连连摆手说不成了,怕是要一尸两命,到最后了许多血,挣出半条命,方才勉强把他生下……”
他犹犹豫豫着问:“既然遭了那么多罪,你为什么……还对阿淳那么好呢?”
温朔抬起,神情疑惑又脆弱,不像平日里凶戾阴狠的男人,倒像个懵懂的孩童。
热腾腾的阳物蛮不讲理地钻进来,因着一冰一热带来的巨大反差,絮娘生出一种被伤的错觉,惊呼着绞紧花,被温朔掐着腰撞得前后乱晃。
冰冷的剑鞘代替火热的阳物,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没入的。
比如……这剑鞘裹着的利刃。
譬如这会儿,他又想出个新主意,把她抱出浴桶干,套上衫裙,却不许在里穿肚兜和小衣。
絮娘受不住这样的淫玩,玉手抵在砖石上,一点一点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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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剑鞘便从她内骤然撤离,淋淋漓漓带出许多汁水。
温朔到平坦的小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温朔跟着膝行,拿着分寸,给她骇人又霸的快感,哑声说:“我不强求你与我成亲,也不强求你心里有我,只有一样……”
温朔跪在她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被剑鞘干的淫靡景象。
大手摩挲着的肌肤,仔细观察许久,才在小腹靠下的地方发现了几极细极浅的纹路。
“生阿淳的时候,和生阿姝的时候,哪次更疼?”他俯亲吻这令他惧怕又敬仰的位,声音变得闷闷的。
他不嫌她的被肉过,大手用力掰着香的肉,拇指暧昧地动着紧闭的后,长长探进蜜,一钻一挑,勾勾缠缠,惹得絮娘紧捂着樱,底下春水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