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她害怕的是,上不规则地分布着十余个明显的凸起,像是有许多圆的珠子藏在薄薄的肉之下,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在里翻腾挪。
絮娘不知所措地重新睁开美目,看着几乎贴在她口的俊脸,心口“噗通噗通”乱,想要往后闪躲,却又不敢。
絮娘依着他的命令,强撑着低看去,待到瞧清那物的模样,骇得脸色隐隐发白。
烛火越靠越近,饱满可爱的感觉到热意,害怕地颤动着厚的花,收缩着小小的肉,“咕叽”一声,挤出一小透亮的汁水。
花的感和玉接近,一样的又又,底下藏着两片红鲜小巧的花,正中央一颗肉胀成黄豆大小,想躲又没躲,只能忍着羞任由他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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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腹轻刮口附近的肉,用了些力扒开那张小嘴,看到许多鲜红的皱褶紧张地绞动着,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
絮娘僵地抓握着热腾腾的物事,压不敢想待到圆房那一日,她要如何承受这等可怖的折磨。
“喜欢么?”徐元昌笑着凑近,拉着她的手握住阳物,“你摸摸看。”
“好……”絮娘抱着自己的两条,生怕动的火焰按在心的肉上,却不敢拒绝徐元昌,为难得带出哭腔,“王爷……好……”
絮娘觉得他这话说得荒唐,微蹙娥眉,不解地望向他。
徐元昌慢条斯理地弄了一会儿,撤回沾染了淡雅香气的手,转而替她脱下小衣,将最后一件遮蔽除去。
“他的本钱丰厚么?”徐元昌越听越兴奋,依着她描述的场景站在两条光溜溜的白中间,掀起衣袍扎在腰后,将胀到十分的物事放了出来,“和我比起来如何?”
他移过喜烛,哄她掰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光洁无的花。
“有趣。”徐元昌弓腰欣赏着和她本人一样怯害羞的小,一手扯开花,另一手将喜烛贴得更近,定睛往里看去。
徐元昌又摸索了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收手,问:“后来呢?他怎么破的你的子?”
怕什么?”
徐元昌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脸:“吓着了吗?你没经过这个,不知入了珠子的妙。等到适应之后,再被其他男子弄,说不定还会觉得不够解呢。”
他托起一只了,满意于温热柔的感,颇有些爱不释手。
他下的发经过心修剪,只有薄薄的一层,形状也规整,阳物平地而起,虽不如何壮,却又长又直,白里透着点儿粉色,连青都不明显,煞是好看。
再深,是幽暗却销魂蚀骨、被许多男人进驻过的所在。
絮娘颤抖着睫,忍着羞断断续续往下说:“他站在床前,就这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入进来……我怕疼,那东西只进了半截,就捂着肚子直哭……”
徐元昌自悔失言,连忙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合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