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本就觉得在这里的日子难熬,听到蒋星渊一直挂念着自己,心里越发难受,泪珠如抛沙一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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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昌没打采地“唔”了一声,下那物慢慢疲下来。
他享受征服女子的过程,更好奇她在他循序渐进的调弄之下,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可徐元昌觉得,她还是不够浪。
她是娼出,本就风入骨,再加上猛烈的药,更是连脸面都不顾,没日没夜地胡闹。
徐元昌拨开紧抵着肉的玉珠时,她受不住又酥又的刺激,婉转柔媚地叫了一声,哆哆嗦嗦出一小水。
“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热情一点儿的女人。”他撬开她的牙关,出几声糊暧昧的呻,自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霁红色瓷瓶。
“疼吗?”徐元昌温柔地啄吻着她的脸颊,着正中央一颗玉珠,慢慢往前扯了扯,用圆的表面磨蹭因刺激而完全立的阴,欣赏着她情动的反应。
这天夜里,徐元昌自然有新的玩法摆弄她。
絮娘睁大了一双满春水的明眸,神情有些迟疑,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得颤巍巍地分开双。
从王府回到新院子里,絮娘借着更衣,短暂离开徐元昌的视线,终于松了口气。
譬如他府里那个不省心的杨氏,有一回喝醉了酒,自顾自地往间抹了一小团,便浪得彻底没了边,缠了他们父子好几日,背地里又和强壮的护卫们纠缠在一起。
保养得十分细腻的指腹从里面抠挖了点儿淡粉色的药膏,他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双分开,耐心解释:“这宝贝名为‘芙蓉’,另有一个诨号唤作‘烈女啼’,每回房事之前用上少许,既不损伤女子肌,又有助兴之效。只有一样,千万不能多用。”
“王爷……我感觉好奇怪……啊……别……别!”她紧蹙着娥眉,徒劳地抵抗着如浪一般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两条夹得越紧,里的水儿得越多。
徐元昌虽乐见其成,面对依然拘谨羞涩的絮娘,却不肯早早地用药物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只知张挨的淫娃妇。
翠儿担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默默退下。
她一边哭,一边急急忙忙抽出帕子去,懊恼自己越活越回去。
“王爷……”絮娘被他摸得俏脸发红,不自在地扭动着子,“别在这种地方……回去再弄好不好?”
蒋星渊在里如履薄冰,每日里不知要受多少委屈,担多少风险,说到底还不是要为她挣一个前程?她再没用,也不该哭哭啼啼地拖他后。
絮娘红着脸跪在床上,低看着他调整金链的高度,将串着玉珠的丝绳一点点收紧,感觉到那绳子紧紧勒进肉里,难耐地了一声。
他在洁净无的上摸了几把,证实徐宏焕确实没有侵犯过她,那连一点儿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满心失望。
他命她换上大红色的肚兜,肩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细细的金链子,底下不着寸缕,另有一条玉珠串成的链子自间穿过,后和小腹各有一个致的搭扣,恰能和金链子扣在一起。
“你跟他说,我这里一切都好,王府的娘娘们都很和气,几位少爷也没什么架子,让他安心办差。”她带着重的哭腔回。
那些玉珠个个有龙眼大小,浑圆青透,质地上乘,珠子与珠子之间留有隙,可以在心自由动。
翠儿因着不懂王府里的规矩,未能陪她同行,这会儿悄悄踅进内室,小声:“夫……娘娘,少爷怕您在王府吃亏,担心得厉害,白日里使人过来问了好几回,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