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余韵中的甬容纳着坚的玉石,说不出是满足还是痛苦,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他上,觉出此情此景的荒唐之——
她大张着双,玉在徐元昌出手指时往前倾斜,在他插入时又主动向后迎合,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听得人面红耳热。
絮娘失神地扭过看着他,红微微张着,和他温热的纠缠在一起。
在她的那一刻,徐元昌忽然解开珠串,将丝绳末端的玉珠进拼命痉挛的水。
他往外抽的时候,无数媚肉缠缠绵绵地挽留着珠子,雪白的大绷得死紧,像是在暗中与他较量。
黏黏腻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下的褥子被她出的淫水浸得透。
“我……我控制不住……”絮娘羞耻地颤动着长睫,边沾满了透亮的津,浑都变作粉红色。
“我喜欢你这样。”徐元昌安抚地亲亲她的耳朵尖,握着珠串在间时快时慢地插着,时不时停下动作,将一手指送进去,抵着花芯刮蹭磨,“你低看看,底下被小鸡巴插得多好看?”
“别怕,放轻松……先让这小鸡巴一你,等子适应了,才能吞得下相公的大鸡巴。”他说着怪诞又淫乱的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二颗珠子、第三颗珠子排成直线进入她的,下那物得甚至有些发疼,“我这是为了你好,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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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颗玉珠在口,遇到明显的阻力,似乎这条珠串已经及尽。
在情的持续折磨下,絮娘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絮娘,你咬得真紧……”徐元昌忽然愉悦地笑出声。
形状,整高大的躯伏在她背上,隔着肚兜用力掐握丰满的儿,“是不是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一喂不饱,必得好几个壮男人围着你,把浑上下所有的满,才能快活?”
冰冷的珠子激得絮娘打了个颤,她像只无助的兔子一般胡乱扑腾着手脚,却被徐元昌紧紧抱在怀里。
“不要什么?不要我这样干你吗?小为何咬得这么紧?”徐元昌“噗嗤噗嗤”抽捣着手指,时不时抵着花芯旋磨抖动,得絮娘两直颤,淫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还是不要男人们一起你?”
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他,又和他如此亲密。
絮娘羞得缩了缩脚趾,被他不过,着往下望去。
只见两条玉分架在他侧,本就丰隆的花越发高,圆的珠子排成一列,像条灵动的青蛇在里钻进钻出,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舒服吗?”他拢着如云的青丝,推到肩膀一侧,尖在出来的耳朵里来去,声音喑哑低沉,“我伺候了你好半日,让你享受了个够,你是不是也该回报回报我?”
“啊……不……我不行了……哈啊……”絮娘双目涣散,表情失控,披在肩上的红纱也不知什么时候至小臂,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饱高高耸立着,完全充血的珠将肚兜出两个明显的凸起,洇出的水散发着香甜的味。
她无力地摇着,珠泪飞溅,脸颊通红,在两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插入时,骤然仰高玉颈,短促地叫了一声:“王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