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弯腰靠在徐元昌怀中,两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
下的被褥被汁和乱七八糟的沾染,几乎没有一块干地方,他在絮娘的伺候下意渐,将她推倒在条凳上,拎起两条细细白白的儿,面对面插进里,耸大干起来。
可她不能否认,在肌肤相亲的过程里,她获得了一点儿虚假的藉。
絮娘“嗯嗯啊啊”地叫着,藕臂紧搂着徐元昌的脖颈,听到他问起“后有没有被人开过苞”,既不敢撒谎,又羞于出实情,只能闭着眼睛装傻。
絮娘地轻哼着,双想要并拢,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徐元昌低亲吻着她,玉往前送了送,借清澈的水冲洗的黏。
絮娘披散发地坐在他腰间,白里泛粉的玉随着激烈的撞一颠一颠,前晃起诱人的波。
徐元昌将外衣解下,铺在白玉床上,搂着絮娘躺在一歇息。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手指伸进盛满了的里搅动着,时不时将浊抹在白的心,又抵着圆圆的肚脐画圈。
鸡巴的活计是已经惯了的,可上面还沾着她内的淫,吃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絮娘越脸越红,香腮被物戳得鼓起一个小包,长睫害羞地低垂着,时不时颤抖两下。
在无边的黑暗里,寒冷骤然席卷,似乎只有频繁摩和撞击的交合之永远火热,值得留恋。
絮娘虽然疲惫,却不敢扫他的兴,遂强撑着翻过,趴在他双间,探出小妥帖地服侍着高高耸立的玉。
待到黄昏的余晖洒进山,徐元昌再度起兴,半哄半强地令絮娘骑坐在上,将阳物对准后的小嘴,一路长驱直入。
絮娘也在这种温的错觉里,痉挛着玉攀上云端。
或许是那瓶“芙蓉”确有奇效,絮娘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正相反,后已经分了不少黏,将裹着珠子的肉吞入时,虽觉酸胀,却没有受伤。
徐元昌与她缠绵了一会儿,手指来回抚弄着有些红的朱,眼神幽深,充满暗示意味。
她并不倾慕他,往后应该也不会动心。
与此同时,他用细腻的指腹快速搓着阴,将过于激烈的快感尽可能地延长。
绵绵地倒在徐元昌怀里,俏脸红扑扑的,格外惹人怜爱。
“娘子真是水的骨肉,我先给你一回,待会儿再干进后面的小,来个雨均沾,你说好不好?”他来回抚摸着她鼓胀的玉和纤细的腰,只觉手光,如同凝脂,慨叹下这子无不美,无不销魂蚀骨,忍不住又俯下亲她。
金乌坠地,黄昏与黑夜的交接,只需要一瞬间。
徐元昌爱怜地把玩着两团,拇指与食指合力夹住深粉色的晕,挤出一一水。
“我就知……”徐元昌爽快地在被前人开拓过的地方抽插着,眉眼舒展,神情兴奋,“你这样天生的尤物,就该给男人干熟烂,哪一个都不能放过……啊……小浪货,后怎么也这么会夹?”
她小声呻着忍受排一般的怪异快感,被他迫不过,方才断断续续地说几句淫声浪语:“相公的……相公的鸡巴好大……插得既难受又舒服……呜……喜欢……喜欢被相公……往后每天都给相公……哈啊……又要……又要到了啊……”
须臾,絮娘听见徐元昌闷哼一声,红着脸儿受了他满满一泡。
她隐隐觉出内那物陡然胀大,抽送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心有所感,架在他腰上的玉足紧张地蜷缩着脚趾,耳不知不觉红透。
徐元昌到了紧要关,皱着眉咬着牙往后深又干了近百抽,腰眼一麻,温热的水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