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我就知,我就知……”她悲从中来,再也不忍心拒绝,白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索着,“现在还疼不疼?还有人欺负你吗?我能为你些什么?”
“我……你……”她将筷子搁下,犹犹豫豫着打算拒绝他,“阿渊,你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不要……”
“我不想吃这个。”蒋星渊忽然挪了挪椅子,凑得更近。
蒋星渊没等她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便跪在地上,依恋地将脑袋枕在她膝间,:“可是,我总感觉缺失的位隐隐作痛,只有吃娘的才能好一些……我怕娘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其实,在里的时候,还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的罪……”
而这正是蒋星渊最希望看到的态度。
他将絮娘放下,亲手夹了几菜,又倒了杯甜丝丝的果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小口小口品尝,这才问出心中疑虑:“娘,这里没有外人,你实话同我说,徐元昌到底待你好不好?上次……上次他为什么……那样对你?”
,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你脸上不好看……”
絮娘听得呆住,泪水不听使唤地落下。
“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他轻轻抚摸着她柔的子,片刻之后,将她打横抱起,绕到屏风后面。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变得火热:“娘,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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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我,若是他得太过分,及时使人传信给我。”他握住她腻的玉手,眼底是真切的担忧,“我总有法子为你转圜。”
她捧着他俊俏的脸,眼底有担忧有心疼,唯独没有嫌恶:“阿渊,你别跟我说这么生分的话,我听了心里难受……”
絮娘被他的话吓得白了脸,边哭边爱怜地抚摸着他如同刀裁一般整齐的鬓发,颤声:“别说傻话,娘喂你吃就是了。你要什么,娘都给你。”
那里的小桌上,已经摆满了致的菜肴,全是她平日爱吃的。
她对他总是毫无保留,予取予求。
果然,絮娘哭着仰起脸儿看向他,说:“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孩子,我没有一日不在挂念你,只有亲眼见到你平平安安,才能安心,哪里有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想?”
蒋星渊紧皱剑眉,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几句,终究不好深问。
絮娘连连点,美目笑,朱轻勾,柔声:“阿渊,别总看着我,你也吃啊。”
他知她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却忍不住想一再地确认——她不嫌弃他,她还像之前一样发自内心地疼爱他。
蒋星渊呼一窒,连忙扣住絮娘小巧的颅,紧紧按在怀里。
絮娘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他捉着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有的太监狗仗人势,当着许多人的面扇我巴掌,罚跪更是家常便饭,如今,每到阴天下雨,我的膝盖就酸痛难忍,想是落下了病……”
他说这话,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
俊俏的少年双眸闪亮如星,嘴角噙着笑,探手到她颈后,扯松固定肚兜的系带。
她吞吞吐吐地:“他待我不算差……只是、只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大好应付……”
“只要娘愿意相信我,愿意等我就够了,别的什么都不用。”蒋星渊仰起脸,痴迷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两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动作轻柔地分开里衣,隔着肚兜托起饱满翘的玉,“要是娘还肯喂我吃,哪怕再阉自己一回,我都不觉得疼。”
他语焉不详,絮娘却听得明白,这是暗指她在缅铃的折磨下那件事,立时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