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在空中划了个畅的弧线,落入清澈的湖水中,色彩斑斓的锦鲤们感知到水面的震动,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抢食,一尾金色的鲤鱼高高起,拍打出淋漓的水花。
“王爷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她定了定神,语气变得委屈,“你问问家便知,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散散心,也带着许多护卫,如何在他们的眼子底下偷汉子?”
徐元昌一把捞住她,奖励一般俯亲吻着的红,直到美人呼困难,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赞:“你今日得很好,我很喜欢。”
絮娘隐约察觉哪里不对,惊疑不定地看了徐元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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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老的梁斌目光灼灼地盯着絮娘远去的影,“王爷贪新鲜,这么多年一贯如此。柳娘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絮娘白日里刚刚喂过蒋星渊,水确实不剩多少,听到这话,难免心虚,俏脸隐隐发白,万幸有夜色遮掩,一时没有出破绽。
“瞧瞧,连鱼儿都喜欢吃你的呢。”徐元昌笑着喝了几口,察觉出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你的水怎么这么少?难不成背着我便宜给了外面养的野汉子?”
她忽然扬起修长的玉颈,在他持续不断的抽插中丢了子,花出一大水,尽数洒在脚下的草地上。
且不提他们兵分几路,有的争抢着絮娘的贴衣物,有的像闻到腥味的饿狼一般悄悄追了上去,打算先过过眼瘾,却说絮娘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双又酸又,险些跪倒在地。
“好了,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生气了?”徐元昌不好说自己巴不得她水杨花,在外偷人,只得借着这个话往下,哄着她合一二,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不如这样,你假装背着我养了个情郎,下午和他私会的时候,挨了一顿猛,小还是的,晚上便不大耐烦应付我这个正经相公,咱们随便戏耍几句,好不好?”
闵北宸沉默不语。
“王爷……我害怕……”絮娘忍不住带出哭腔,被他干了一路的却到了紧要关,小腹紧缩,子乱颤,无意识地轻轻扭着腰肢套弄长的肉,“我们还去假山里面好不好?我给王爷好好,再用水洗洗鸡巴,后面的也给王爷干……嗯啊……啊……”
梁斌:“咱们再等等,王爷调教女人有一套,什么样的贞洁烈女,落到他手里,早晚都得变成淫娃妇。等他有了更合心意的人儿,渐渐冷落柳娘娘,柳娘娘心熬得住,被熟了的子也熬不住,到时候啊,说不定还得主动求兄弟们帮忙纾解。”
“多亏你提醒,我这会儿渴得厉害,正好喝两口。”徐元昌将阳物出,贴地给她留下缓口气的时间,一只手推高鼓翘的左,低入口中,另一只手着右边的晕,加重力,挤出雪白的水。
他把她稳稳放在新扎好的秋千上,掐拧着的玉,清了清嗓子,佯怒:“小妇,我在外经商,数月不曾归家,你这对淫浪的大子是被谁的,又是被谁干的,快给我从实招来!”
众人深以为然,低低笑了起来。
徐元昌浑然未觉,打横抱起她快走几步,来到开满紫藤萝的花架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