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一点儿爱好,你要是心里有我,为相公牺牲一二又算得了什么?”徐元昌气得额角青乱,见絮娘又哭又抖,一副被强人淫了的可怜模样,心里乱糟糟的,越干越不是滋味儿。
但他多的是法子——借别人之手,着她屈服。
他要亲手把她的骨敲碎,血肉烂,再拼凑出一个完全贴合自己癖和喜好的尤物,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边。
“絮娘,”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两手却搂着絮娘的腰,出副要把她托举到窗外、交由护卫们分享的姿态,“我的耐心有限,快说。”
在护卫们拐过长廊,影影绰绰现出形时,絮娘的大半个雪白的子暴在外,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窗框,却挡不住往下坠落的趋势。
现在,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阳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情,温柔顺从的表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
了她这么多回,他还不觉得腻。
他潦草在她里,垂眸看着红红白白的下,指腹来回捻鼓胀的阴,激得她小了一回,忽然出疲的阳物,对着光洁如玉的子撒了一泡热。
絮娘“呜呜呜”哭得伤心,发乱蓬蓬地簇拥着巴掌大的小脸,没多久就被泪水打。
他想听她说什么呢?
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子,双一,直直往下。
“至于休弃之语……”他冷笑连连,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絮娘,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那样的傻话,往后不要再说了。”
可絮娘就是不愿合。
“是我纵得你过了,你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说出没有分寸的话!”明明是施的那一方,他却觉得口堵得厉害,说不出的憋屈,索图穷匕见,“我知你在害怕什么,没错,我就是想让别的男人你,想看着他们干进你的浪时,你又羞又爽的浪劲儿!”
腥臊的淋在絮娘的小腹和花上,将缓缓溢的白浆冲散。
当然是合他演戏,叫几声“护卫哥哥”,说些“下人的鸡巴得小好舒服,往后还要给王爷绿帽子”之类的话。
“给你几个月时间,你好好想想。”徐元昌站起,完下阳物,将脏污不堪的帕子丢在絮娘上,“我不喜欢强迫女人,尤其不愿强迫你,没的伤了情分。”
她哭得梨花带雨,低着玲珑的下颌,对铁石心的徐元昌:“王爷……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然……您、您休了我吧。”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乐阳——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血统高贵,美艳张扬,浑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禁忌感,又能满足他为男人的征服。
他将絮娘扯回屋子,推倒在地上,翻骑坐上去,半的阳物进一张樱桃小口里,一边腰大动,一边扭曲着俊脸,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
“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
徐元昌扶住她的腰,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快说句话,你知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徐元昌听得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遭此奇耻大辱,她依然不敢言声,抬手遮挡着俏丽的面容,香肩一颤一颤。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
他无心权术,好色重,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激。
很快就失去耐心,争抢着一齐拥上来,这个一口,那个啃两下,感的尖永远漉漉的,即使破了,传来的快感也远大于疼痛。
两人之间的窗纸越来越薄,她害怕徐元昌口中形容的场景,总有一天变成真的,更害怕自己被他摧毁心智,成为只知张求的娼妇,因此万不敢接他的话。
正相反,他好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她了。
眼看着徐元昌抽出玉,转而插进依然的下,动作比以前暴了不知多少,她又是疼痛又是恐惧,咬着勉力忍耐着,却在他用力掐拧阴时,尖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