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在不远的灌木丛里,借花叶遮掩形,掰着两条玉又了会儿小,连后的肉都没放过,一副着了魔的样子:“娘,只要你从我这一回,我往后情愿为你守如玉,再不将别的女子看在眼里。”
这当口,杨氏坐在絮娘坐过的石桌上,讶异地“咦”了一声,探手下去,摸到一滩腥甜的淫水。
絮娘既不敢说话,又不敢动作,感觉到徐宏焕将圆光的首在口,试探着往里送了小半截,紧张得手脚冰凉。
“货!淫妇!那么多男人烂了的浪,还敢送上门给我用?”护卫吼叫着掐住杨氏纤细的脖颈,使出浑的力气,得她淫水飞溅,死去活来。
她无助地跪在松的泥土里,雪白的大剧烈哆嗦着,要不是有少年一双大手把着,只怕早就趴在地上,水淋淋的销魂反复翕张,因着熬人的意,恨不得从旁边捞一树枝一,哪里还有法子拒绝?
健壮护卫将一大泡又腥又稠的水灌进杨氏胞时,徐宏焕眯了眯无辜的眼睛,绷紧小腹,将一整到快要爆裂的阳物进絮娘的里。
不止如此,在春药的反复折磨之下,这弱的子已经到了极限,一一酸麻酥的刺激盘旋着往上升,几乎摧毁她的神智。
絮娘本就在药的作用下如泥,情似火烧,又被他耐着子弄了这许久,听着看着杨氏与护卫上演的活春,已成强弩之末,连说“不”字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哪个浪货发了……”她笑骂着,想起什么,美目滴溜溜一转,恶作剧似的将黏抹在护卫黝黑的脸上,任由他将两条长捞到半空中,扎着步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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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也知压住动静,像野兽交合一般俯紧贴她纤瘦的脊背,贴着耳朵将声音送进来,“你不说话,就是默许的意思吧?哈……又又的小一直在我,想来也是忍不住了吧?我就知娘又美又心善,一定不舍得让我受苦……”
首抽出一点儿,又得更深,如是反复,偶尔对不准入口,便裹挟着温热的淫水拍在翘的雪上,下一小块不规则的迹。
世间难寻的尤物,见了娘才知,什么是令人寤寐思服、神魂颠倒的真绝色。”
“你无需再讨好父王,且安心在外宅住着,我一有空就去瞧你,咱们关起门一对恩爱夫妻,你说样好不好?”他越说越混账,得也发了狂,整齐的牙齿在雪上又啃又咬,疼得絮娘直哭,“娘,我是真心爱慕你,绝无半分轻贱你的意思,你可怜可怜我,把子给了我吧……”
他说完这话,为防自己受不住名的刺激叫出声来,索从她手里拣出带着香气的肚兜,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她接着刚才的问话往下答:“那几个小厮年纪不大,鸡巴也没长成,心眼却坏得不像话。他们将我上的薄纱扯去,故作凶恶地审问我打算去和谁私通,又簇拥着我进了下人的卧房,伙同两个新来的护卫轮了我两三个时辰,挨个把又细又小的肉棍到我里,了个痛快……”
絮娘想要紧闭花,阻止他进来,被他耐心地一点点开拓着,转着圈儿刮弄着,又实在聚不起力气。
杨氏似是十分受用这种凌般的暴欢爱,没一会儿就蹬着玉足丢了子,没口子地淫叫:“淫妇……淫妇再也不敢了!淫妇的烂往后只给好哥哥一个人干……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如汹涌的水将他吞没,他抖了抖窄腰,咙里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