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子又又淫,舒服得快要痉挛,拒绝得却这般无情,徐宏焕脸上挂不住,笑意微收,一不留神放出狠话:“这事只怕由不得娘,你已失了,父王又向来慷慨大方,外宅的大门形同虚设,还不是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我明晚就去找你私会,看看哪个下人敢拦?”
他腰耸,放开手脚,“啪啪啪”干了近百抽,快得几乎现出残影,直得絮娘娥眉紧蹙,呼不畅,子一,趴卧在泥地里。
她这么叫着,多少起了些掩护作用,徐宏焕放开胆子,拽出嘴里咬着的肚兜,腰往絮娘里狠命一撞,俯压在她背上。
眼看几个护卫并一位老人表情亢奋地赶了来,他不愿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置于险境,抱着絮娘躲到灌木丛后的桂花树下。
或许是真的爽透骨髓,他的态度比方才又热络几分,黏黏糊糊地哄她:“娘的宝真是妙不可言,夹得我魂儿都要丢了……你舒不舒服?希望我干得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喜欢什么姿势?”
“原来娘喜欢快一些……”徐宏焕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绷紧小腹,牢锁关,往后撤出大半截,开簇拥过来的肉,一口气插到深。
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痴痴望着她羞红的俏脸,胀的肉熟练地钻进花,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因着木已成舟,絮娘又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破罐破摔地任由他淫。
“别……别说话……”她子一抖,层层叠叠的肉裹得更紧,虽然盼着他往酸麻难忍的花芯碾磨几下,却说不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只是红着脸儿不住泪,“你想怎样……便、便怎样……快些了事,快些放了我吧……”
这株金桂是前朝所植,已经生长了数百年,树冠森森,枝叶茂密,此时正值花期,金黄的桂花挤挤挨挨挂满树梢,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香气。
徐宏焕和絮娘面对面叠在铺满花的草地上,捞起一条玉亲吻片刻,褪下罗袜,握着纤小的玉足不住把玩。
徐宏焕掰过她的玉脸,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得微弱,唬了一,忙不迭渡了几口气给她。
絮娘看透他厚颜无耻的嘴脸,将这些挑逗的话当耳旁风,不肯理会,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
“别……别说胡话了……”絮娘低垂着脸儿,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酸疼的腰肢却撑不住,地陷在少年怀里,花也被他干得又热又麻,不停往外吐水儿,“我……我着了你的……迫不得已之下,才与你出这种败坏人的荒唐事……再、再没有下次……杨姐姐既然那么喜欢你,你就……你就好好同她在一起,不要打我的主意……”
待到絮娘悠悠醒转,他亲昵地着她的颈窝,款款摆动窄腰,引阳物在温热紧致的销魂窟里四探索,低笑:“娘真是不经干……既然子这般弱,便该嘱咐我慢一些,怎么没有为长辈应有的分寸,一味地促我往死里狠干呢?”
“好了,好了。”徐宏焕自悔失言,忙不迭捂住她的红,着硕大的儿安抚,“是我不好,我一时情急说了混账话,娘千万别生气。”
在外面的两只儿沾了脏污的泥土,徐宏焕却半点儿也不嫌弃,摸索着将烂泥抹去,搂絮娘坐在上,将玉朝向杨氏所在的方位。
,嗓音婉转悠扬,叫得越来越响。
激烈的动作撞得雪白的女一颤一颤,和不远因自渎而不停哆嗦的淫美人相映成趣,他越干越起兴,着絮娘的下颌迫她和自己亲吻,低声:“四娘最爱吃我的鸡巴,到了夜里必得我插着她才能入睡,还夸我天赋异禀,技巧娴熟,娘用起来觉得怎么样呢?你要是喜欢,往后我再也不碰她,也不碰别的女子,天天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你幸……”
絮娘知他说的是实话,却难以接受残酷的现实,哭声渐大:“你这是要死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