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吐出老翁的鸡巴,扭过脸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滴滴地:“多谢诸位老爷垂怜……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只好使出浑本事伺候几位爷……嗯啊……求老爷们将水赏给淫,再把冒着热气的浇在淫上吧……”
徐宏焕听得这话,“噗嗤”一笑,从絮娘间抬起水色淋漓的脸,小声:“娘,你要是实在不出来,也赏儿子一泡吧,只要是娘这里出来的,儿子都喜欢喝!”
闵护卫见她的反应没什么不对劲,暗暗松了口气。
暴地在松的肉里抽插。
他抬起她一条架在肩上,如两把交错的剪刀一般,跪在她间重新入进去,一边忽快忽慢、时深时浅地,一边用手指频繁摩着花,还作怪地以坚的指甲刮蹭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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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真喜欢你这副羞带怯的模样儿,和府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徐宏焕将阳物整进的甬里,舒服得直咬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里腾着两团火,“嘶……娘,说句不当说的,你真的太好骗,太好了……那边那几个……都是你那边的护卫吧?他们有没有骗过你,有没有像我这样过你?”
“呜……爷把又热又多的东西灌进淫的里了……谢爷的赏……”杨氏媚笑着抬起雪,任由黏稠的白浊自里落,紧接着便搂住梁护卫的脖颈,整个儿吊在他上。
见闵护卫没有过来的意思,杨氏绵绵地哼着,不满:“老爷该不是教外宅的柳娘娘勾走魂魄,瞧不上这样的破败子了吧?”
她喜欢看男人们为自己神魂颠倒,说这话不过是随口开句玩笑。
他将杨氏搂进怀里,解开腰带,扯下裆,腰用力干进去,又招呼一个本钱丰厚的兄弟合着自己从后她屁,小心讨她高兴,期望她忘记方才的不快。
絮娘早有意,只是一直强忍着,如今听得这话,羞耻与惊慌更甚。
她缠了他们大半夜,勾得每个男人都在红红的里了一泡,最后扭着腰主动套弄看门老翁朗的鸡巴,两手抚摸着淋满白的脯,眯着美目看护卫们围成一圈,朝她上撒。
徐宏焕好不容易得了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便听闻护卫们也打算分一杯羹,自然不情不愿,暗生提防。
她连连摇,双手撑着草地往后躲,反被徐宏焕一把拖回去,摆成个侧卧的姿势。
他不了解女子百转千回的心思,自然不知因为梁护卫的无心之言,杨氏已将絮娘恨到了骨子里。
絮娘还没回答,年纪最小的阮护卫便受不住杨氏的手段,毫无章法地在她里乱撞一气,低吼一声,了个酣畅淋漓。
她长长地哦着,吃下梁护卫尺寸过人的阳物,玉手抚摸着他扭曲的五官,调侃:“老爷不是说,这连最下等的贱民都不稀罕干吗?可你的表情,似乎不是这么说的呢……”
在水和里洗了一回澡,她形容狼狈,子污秽,肌肤却白里透红,神情中透出更甚于以往的媚意和光彩,如同采阳补阴的妖,来到这人世的使命便是将所有男人的阳气干。
闵护卫终究老成些,见她神情不对,叱责梁护卫:“胡说八些什么?杨娘娘看得起咱们,这才放低段与我们一起耍,玩闹归玩闹,还是不要忘了自己的份。”
絮娘意识到失去徐元昌庇护的自己,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不止今夜遭人淫辱,接下来怕是也没什么清净日子可过,忍不住心生绝望。
不料,梁护卫接过话,笑:“你说得不错,柳娘娘着实勾人,咱们兄弟一直在打她主意,只是还未曾上手。”
另一个护卫接过他的话,嬉笑:“也只有咱们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三不五时回来喂一喂你。你说,该不该感谢我们?”
梁护卫并不理会她,拧着眉往会咬人的里干了数百抽,眼看要,渐渐缓下动作,对一直没有加入战局的闵护卫:“大哥,这淫妇委实要命,你来干她,我歇一会儿……”
而杨氏想不到这些往日里像公狗一样追在后的男人,竟然翻脸无情,将絮娘捧在自己之上,恨得咬碎银牙,柳眉倒竖。
杨氏很快进入状态,紧攀闵护卫宽阔的肩膀,在两个壮男人的前后夹击下哭叫求饶。
听得这话,几个人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