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虽然明白穿着男人的衣衫简直是盖弥彰,当下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同意。
迎着少年惊喜的眼神,她犹犹豫豫地:“我……我心里有些乱……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徐元昌手握沾着她香味的小衣,快速套弄着胀的阳物,白净的面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一双凤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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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深情地望着她,:“娘,我等你想通的那一天。不过,我的脾气向来着急,尝过了你的滋味,往后更是百爪挠心,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徐元昌沉浸在醺醺然的回忆里,对着香的小衣,出最后一稀薄的水。
他养了个好儿子。
他不老实地在她间摸了一会儿,将满手的白蹭在草叶间,笑:“也不知娘会不会怀上我的小崽子……等孩子降生,是该父王叫爹,还是叫爷爷呢?”
他大喊大叫着,在絮娘又媚又可怜的哭声里,抱紧了颤抖的子,往蜜壶最深灌入。
连受两遭折磨,絮娘绵绵地坐在地上,息了许久,方才抖着手在昏暗的四周寻找衣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王府里的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的前已经洒了好几滩水,可平日里没什么兴致的玉,今夜死活不下去。
说起来,两个多月不曾亲热,他真的很想念她啊。
肚兜早就成皱巴巴的一团,她边哭边胡乱罩在上遮羞,小衣却怎么都找不到。
事实上,只要一想到絮娘被嫡亲儿子淫的美态,下就得发疼。
等絮娘习惯了儿子的淫,他再挑合适的时机撞破他们,慢慢哄絮娘一些更过分的事,必能得偿所愿。
“娘别着急。”徐宏焕脱下外衫,给絮娘披在肩上,“你上不是水就是土,闻起来还甜丝丝的,一味儿,就这么出去,他们哪个忍得住?好歹拿这个挡挡。”
花被干得太狠,已经兜不住水,大大气味烈的浊不住往下,若是直接套上子,只怕撑不到回家,便会被护卫们发现端倪。
“娘穿我的就是。”徐宏焕大剌剌地晾着半的阳物,将自己的亵脱下,不顾絮娘的抗拒给她换上。
她跟着徐宏焕走向偏门,全然不知,在稍远一些的巨石后面,藏着一个黑色的影。
她沉默许久,在徐宏焕将阳物完全进的时候,终于抬起玉臂,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好好好。”徐宏焕心里一,忙不迭搂住她的腰肢,把她从树上抱进怀里,“我不你,你慢慢想。”
徐宏焕越越卖力,干得小火辣辣的,乱七八糟的淫变稠变黏,尽数积在交合,如同一大滩浆糊。
他惯会温柔小意,托着手感绝佳的雪不紧不慢地干了数十抽,贴:“你别害怕,从明日起,我每天下午都去你那边坐一会儿,陪你说说话。他们见我对你有意,必定不敢胡来。”
或将她转手送与朋友,交换更新鲜的美人。
“娘……我……我要了……哈啊……”他满脸是汗,扭过狂热地亲吻着絮娘的香腮,结实的腰猛力往她上撞,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进里,“娘,你想不想让儿子进你的里?啊啊啊……又在咬我……给你……都给你……啊啊啊!”
絮娘微微点,为了消解他的疑心,只能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又受了好一番淫。
絮娘听他越说越不像,强撑着穿好纱衣,姿势别扭地站起,打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