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呲啦”一声,絮娘的肚兜被徐元昌蛮力撕开,两团白白的玉兔活泼地出,晃得萧琸眼前一阵阵发晕。
走到门口时,他惊魂失魄地回过,恰看见絮娘面朝他跪趴在地上,吃力地承受着衣冠禽兽的淫。
萧琸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裳,心口得飞快。
徐元昌面绷紧,难耐地了口气,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力往咙深猛送几下,骂:“小浪货……又欠了是不是?”
她媚地仰看着他,与此同时悄悄拽了拽萧琸的,示意对方快走。
差不多一样,因着使用的频次不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干净,散发着温的檀香气味。
萧琸的双眸里清晰地倒映出美人半的玉,鼻腔中灌满了甜腻的香,要害被她忽快忽慢地熟练动着,“咕叽咕叽”的摩声传进耳,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怎样有悖君子之的荒淫事。
絮娘一次勉强正人君子的事,满心的愧疚无以言表,又实在没有办法违逆徐元昌的意思,只得垂泪歉:“萧公子,对不住……”
徐元昌绕到絮娘侧,放出骇人的阳物,充满亵玩意味地直直到絮娘脸上,不悦:“总隔着子什么?让你慢一些,也没让你慢到这地步。”
苏凝霜柔,平日里和他同房时,多动几下便觉受不住,哪里经得起狂风骤雨的摧残?
徐元昌掀起裙摆,往她间摸了一把,果然无比。
“求王爷用又又的鸡巴,往死里罚我吧……”她滴滴地起脯,贴上徐元昌在外面的大用力磨蹭,一副彻底动情的模样,“妾的得厉害……的水儿把鞋子都透了……”
萧琸脚下一,险些摔倒在地。
她本可以……本可以低住他的阳物,把他摇摇坠的尊严彻底击碎,却选择伺候心狠手辣的徐元昌,竭力为他周旋。
尤其是……他那从未见过日的物事这会儿沐浴着金灿灿的余晖,在絮娘手心里不安地激着,穿梭着,一又酸又麻的快感迅猛袭来,几乎招架不住。
“把萧兄弟的宝贝请出来,一起观赏观赏。”他沉声命令着,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毫不羞耻地握着镶满珠子的玉左右摇晃。
他知她在帮他。
浅色的衣料被她出一圈不甚明显的迹,乌油油的青丝散在颊侧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又被徐元昌扯乱。
她紧了紧手心,感觉到他的阳物差不多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心下略定,着掏出来,发现那东西实在生得漂亮。
“……喜欢。”絮娘讨好地偏过脸亲吻徐元昌高耸的阳物,张口进半截,熟练地快速吞吐着,玉手抓着萧琸的肉,极轻柔极温存地上下套弄,悄悄给他放水。
她的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的淫叫,徐元昌看不见的脸上却满是凄楚,哀哀地望着他。
萧琸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该用来吃饭喝水的位,竟如此顺畅地容纳了男人排之,既觉污秽,又因强烈的视觉刺激而生出怪异的冲动。
他没坚持多久,便低着在絮娘手心。
她紧裹着徐元昌的要害,口齿不清地:“唔……不过……还是王爷的鸡巴最好吃……絮娘最喜欢……”
“絮娘,你喜欢吗?”徐元昌扯松絮娘的衣襟,隔着香艳的肚兜把玩两团饱,时不时掐拧珠,折磨得她小声呼痛,“毕竟是你要用的东西,总得你满意才好。”
黏稠的水散发出恶心的气味,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接受残酷的现实。
他难堪地紧咬牙关,咽下恼人的呻,眼睛却再难从既淫又柔弱的美人上移开。
柔的玉手迟疑着伸进亵里,握住要害时,萧琸恍恍惚惚地和絮娘对视,对她摇了摇。
他愉悦地笑起来,顾不上继续捉弄萧琸,将絮娘推倒在地,抬骑坐上去,阳物长驱直入,得“啪啪”作响。
絮娘以尖推出淋淋的物事,嘴已被上的珠子蹂躏得发红。
“这么快?”徐元昌骇笑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絮娘被阳物得鼓鼓的小脸,“伺候得不好,该罚。”
萧琸看清那物的模样,脑海里轰隆作响。
徐元昌着粉色的晕用力一挤,白的水在玉手上,又被她的动作均匀涂抹到萧琸的阳物上,起了绝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