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给他好好。”徐元昌锲而不舍地刺激着苏凝霜,给自己创造趁虚而入的机会,“像上回一样。”
里上沾染的津越多,便越贴,刺激也随之越明显。
他的手插进柔的云雾里。
苏凝霜既怕他急慌慌地扑上来淫自己,又怕他将这个折辱她的过程无限拉长,心下矛盾非常。
她的神情变得怔怔的,连绣鞋被徐元昌脱去,都没有察觉。
她没有扶萧琸坐下,而是就势跪在他脚边,好让徐元昌能够完整地看到两人的侧影,看到她舐阳物的动作。
萧琸本不该对夫人以外的女人动情。
他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她的,一只手扣住小巧的颅,试图制止她。
絮娘深口气,见萧琸不再拒绝,强忍着羞耻将他的子脱至脚踝,解开亵。
他什么都没有看清,不知夫人在受什么样的欺辱。
徐元昌捞起苏凝霜的玉足放在膝上,隔着绣鞋细细赏玩。
苏凝霜下意识看向萧琸,见他和温温柔柔的美人面对面站在一起,上只剩单薄的里衣,俊脸发红,呼急促,那副风多情的模样,连自己都没有见过。
颜色粉的阳物带着好闻的檀香气,抵上她的朱。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絮娘上。
“你的脚和絮娘差不多大。”他张开手指比了比,握住纤细的脚踝来回,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僵的反应,“很香。”
她紧咬贝齿,一句话都不肯回应。
他不知她的来历,也不知她的苦衷,只知她是个可怜人。
元昌的下一个命令。
絮娘知徐元昌的喜好,明白他点这么多蜡烛,为的就是好好观赏今夜的“胜景”,因此并未无用功。
她的脸上沾着透亮的口水,艳丽的胭脂在边晕染开来,烘托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雪白的罗袜悄然坠地,自家相公都没有放肆把玩过的玉足,落入豺狼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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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卑微,如此柔顺,没有骨似的跪在脚下,细的青丝绾成华美的发髻,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温的光泽,长睫不安地眨动着,探向他腰的动作透着几分胆怯。
可他本没有勇气细看。
萧琸慌乱地朝苏凝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急匆匆低。
“夫人转过看看,你相公多放松。”徐元昌笑望了萧琸一眼,俯亲吻苏凝霜的足尖,“一回生二回熟,不出三回,我一定让你知女人的快活滋味儿,彻底迷上这档子事。”
更何况,事已至此,少看苏凝霜几眼,往后夫妻相时,也能少些难堪。
带着热意的蟒首恰好戳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千万发丝缠缠绵绵地爬上手指,羞怯又依恋地亲吻着他,便是铁石心的人,也忍不住动容。
她又像那天一样,隔着子起他来了。
粉的上下游移,又灵活地打了几个圈,力不重,像羽般带起一连串意。
絮娘仰起脸儿看向他,小幅度地摇了摇。
萧琸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比上一次来得更快。
可下阳物自有意识地变变长,将里出明显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