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昌存着将萧琸比下去的心思,使出浑解数,或是摆动腰,在苏凝霜的蜜里左右碾磨,或是深戳浅刺,娴熟地控制节奏。
、抽出、再插入,每一次冲撞,都给她带来濒死的错觉。
“絮娘,就这么喜欢新相公的鸡巴吗?这么短,这么细,够你吃吗?”他低垂着眼,在苏凝霜肩上咬出一枚牙印,声音变得沙哑,好像藏着许多连自己也看不透的情绪,“你老实说,是新相公好,还是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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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琸边,边狼狈地抽出阳物,将余下的白浆浇在她心。
随着两个男人的冲撞,两口花挨得越来越近——
腟腔撑到最大限度,依然难以顺利容纳他的阳物,圆的珠子隔着薄薄一层碾过柔的肉,所过之,胀麻得完全不听她的使唤。
絮娘不好说萧琸的阳物虽是寻常尺寸,她用着却正合适,既能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又不会引发任何疼痛。
在徐元昌的摆弄下,她翻了个,趴在苏凝霜凝脂般白皙细的躯上。
“夫人叫得真好听。”徐元昌将她满恐惧的哀泣当上等春药,后撤半寸,又极威胁地撞上去,口中循循善诱,“我向来讲理——你合点儿,说几句好听话,像絮娘夸你相公一样多夸夸我,我也不是非要整都插进去。”
徐元昌将苏凝霜放在榻上,摆成个和絮娘一模一样的姿势,抬起她一条玉,腰从后干进里。
徐元昌渐渐有些不舒服。
苏凝霜克制着强烈的反感,低往两人交合看了眼,见阳物仍有一小截在外面,玉容变得更白。
絮娘脑一空,仰着的玉脸,着的脯,蹬着两条玉攀上前所未有的剧烈高。
她一边在萧琸越来越快的抽插中颤抖着子,一边敷衍着徐元昌:“自然是……旧相公好……可……可是……萧公子弄得真的很舒服……啊……萧公子别撞那儿、别……”
没多久,他到最脆弱的口,却不像萧琸一即止,而是居心险恶地将小口戳得疼痛难忍,跃跃试着往更深侵占。
她的嗓音越来越高亢,在徐元昌变黑的脸色里,罕见地主动向鲜红的阴。
她绵,得并不激烈,萧琸却福至心灵,学着将手伸了过去,抵着女子最要命的关窍快速搓弄,又与她十指交缠,相接。
苏凝霜意识到他打算一路进腔,干到胞里,甚至完全不介意入她的肚子,将五脏六腑搅烂,害怕得胡乱挣扎着惊叫起来。
而他带着通的气势,从正上方压了过来。
絮娘还没缓过神,便觉手臂被人用力扯住,一刹那间,天旋地转。
干不够爽利还在其次,看着絮娘在一个完全不如自己的男人下婉转承欢,舒服得压顾不上他,陌生却强烈的醋意汹涌袭来。
絮娘的口糊满水和萧琸捣弄出的白沫,从浅粉变作深粉,看起来糜烂又诱人;苏凝霜的口则残留着一线血迹,好不容易逗引出来的淫水因疼痛而渐渐干涸,稀疏的发无打采地粘连在一起,衬得强插在其中的阳物越发可怖。
大大透明的淫汁溅出来,恰好淋在苏凝霜红的口,淋在徐元昌依然坚耸的肉上。
可苏凝霜被他的毒辣手段折磨得心力交瘁,胞好不容易分出一春水,阳物一压一抹,便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