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徐元昌在里等着,她不敢耽搁太久,福了福子:“两位请自便。”
萧琸怔怔地看着神智迷乱的夫人,既觉忧愤,又不忍责备她。
属于她相公的水。
上面还残留了不少淫和絮娘出的水。
为相公,他只能与她共进退。
萧琸解开苏凝霜腕间缚着的腰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寒着脸一言不发。
里面,还叫‘借种’吗?”徐元昌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摩挲两下,往上抬高,将她的双分得更开。
待到徐元昌神清气爽地走进浴房,萧琸涩然问:“还要有下一次吗?”
无论是为了保住弟弟的命,还是为了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很显然,她已经下定决心,打算继续承受徐元昌的淫辱。
“我们先回去吧。”他只觉心力交瘁,正打算脱去外衫,为苏凝霜遮挡残破不堪的子,便见絮娘去而复返。
“相公……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她自欺欺人地把萧琸的水和徐元昌进深的浊物混合在一起,捂住口,出甜美又脆弱的笑容,“如果真的能怀上……这孩子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是我和你的亲生骨肉……”
苏凝霜绝望地下两行清泪。
苏凝霜换上干净的衣裳,闻到衣料上残留的幽微香气,思及方才与絮娘耳鬓厮磨的亲昵,也不知怎么悄悄红了脸。
他自说自话地定好下次相约的时间:“怀孕生子这种事,也看缘分,有人一次就中,也有人需要好几年。不过,夫人不必担心,我是个富贵闲人,每个月总能腾出四五天时间给你灌,这样吧,往后每逢萧兄弟休沐,你们就过来客。”
他盯着絮娘还在水的花,放松关,往苏凝霜里灌了泡又多又的阳,到最后,又居心险恶地将尽的肉戳得深陷进去,好让水顺利进胞,增加受孕机会。
絮娘摇摇,从衣橱里取出一套淡粉色的衣裙、一件披风放在桌上,紧接着打开自己的妆奁,轻声:“我看萧夫人和我的形差不多,若是不嫌弃,这套衣裳便拿去穿吧,还有梳子、发簪,都可随意取用。”
苏凝霜低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徐元昌将絮娘抱下来,拍了拍她浮着指印的雪,吩咐:“去浴房等我,后半夜慢慢弄你。”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看着絮娘姿势别扭地走向隔,他“慷慨”地脱下亵,亲手给苏凝霜穿上,:“这泡活来之不易,夫人千万收好,若是夹不住,便用这个兜着。”
她忽然像失了魂一般,将稀稀拉拉的白收集在手心,褪下亵,往胀如馒的里去。
苏凝霜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直到徐元昌不耐烦地促了两遍,方才轻轻点。
“絮娘,还有事吗?”萧琸以为徐元昌没有玩够,又起了什么刁钻念,不免出几分敌意。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脸上残红未退,一只手捂着口,压不敢抬眼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