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苏凝霜,见对方被萧琸干得意乱情迷,似乎没有听到徐元昌的命令,神情无辜又懵懂,犹豫片刻,慢慢凑过去。
萧琸抿了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腰,找到隐秘的入口。
苏凝霜的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又甜又雅,煞是好闻,嘴和她的一样,一样,像上好的丝绸,更像刚好的水豆腐。
就像现在,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里的肉已经开始主动着他,纠缠着他,一下一下往更深。
苏凝霜百感交集,既为自己的肮脏而羞愧,又为再次与相公结合而感到欣喜,顾不上最在意的脸面,竭尽所能取悦他。
萧琸被徐元昌摸得骨悚然,刚刚停下动作,便见他长的手指蘸着星星点点的淫,反复按夫人用来排的位,当着他的面插进去。
苏凝霜疼得拼命收缩双,口中发出痛叫。
从未用这个姿势弄过苏凝霜。
可苏凝霜学着絮娘,温顺地塌下细腰,翘起雪,好了被他插入的准备。
野兽所用的交合位,蛮又淫秽,别说付诸实践,就连在脑海中想一想,都觉得是罪过。
絮娘怕她反抗,惹得徐元昌不高兴,着捧起烧红的玉脸,伸出轻轻舐的。
徐元昌被两位美人缠吻的美景刺激得兴致发,伸手将苏凝霜下的小衣扯落,摸了摸夫妇俩交合的地方,又去抠弄从未被人染指的后。
徐元昌恶意十足地瞥了瞥他的下,嗤笑一声。
徐元昌看得有趣,将絮娘干了一回,用力亲了口她的玉脸,摸摸苏凝霜的青丝,突发奇想:“絮娘,你跟她个嘴儿,给我瞧瞧。”
徐元昌所言不假,花间又又,试着往肉里进时,他没有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反而顺畅地探入半截。
在外人眼里,她还是那么端庄、贤淑。
絮娘美目涣散,趴在桌上缓了好一会儿,答答的花被依旧坚的阳物了几下,方才回过神。
他还满足得了她吗?
她害怕地呜咽着,被徐元昌骑在下,毫不留情地干了进去。
涂着相似颜色胭脂的红相接时,苏凝霜吃惊地睁大双眸,瞳仁中清晰地倒映出絮娘不着寸缕的玉。
这个时候提出调整姿势,他怕她多想,到来又要自怨自苦。
她用朱咬着手指,咙里逸出的呻:“相公……相公再快些……嗯啊……”
她跟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花在久违的温柔抽插中变酥变,出不少春水,浅窄的甬吃力却热情地包裹阳物,口又疼又,却不顾一切地与首摩,接受频繁的撞击。
萧琸脑子“嗡”的一声,方才还神气十足的阳物迅速疲,不知不觉退出她的,耷拉在双之间。
苏凝霜意识到不妙,惊惶地将小巧的颅埋进絮娘怀里。
萧琸知苏凝霜是何等高洁贞烈的子,因此不敢让她察觉内心的震动,从后面紧紧拥着她,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他觉得苏凝霜的上,发生了某种超出两人控制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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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琸有些受惊。
可她的子,在徐元昌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下,变得感、成熟、陌生,烙下许多看不见的印记。
她第一次知,与女子接吻,感受是如此的不同。
他大摇大摆地抽出泛着水光的阳物,拍拍他的肩膀,说:“萧兄弟辛苦了,快去一旁歇会儿,我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