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徐元昌脸上的笑容放大,非常满意他这一次的表现,“萧兄弟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就该像这样放开些,及时行乐才是。那些读书人的破规矩,不守也罢!”
饱满如蜜桃的。
徐元昌觉得嗓子干渴得厉害。
里面比想象中柔,紧致程度和前不相上下,肉却极光。
絮娘忍着被萧琸完全满的胀痛感,将苏凝霜散落在颊侧的青丝理至耳后,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襟。
里又紧又热,着实要命,他咬着牙不敢乱动,口中不住气吐气,缓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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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甜也没有你甜。”徐元昌笑着掐了掐絮娘的屁,转而绕到前,摸起饱受冷落的花,“不过——夫人好像喜欢你这样她,底下变松不少,还会一下一下地我呢。”
珠被絮娘了不过几下,便俏生生地立起来,花深也泛起酥麻,连带着被肉刃蹂躏得火辣辣的痛感都减轻许多。
他依稀明白要,手指入柔的沼泽里,就地取材,沾满了春水,试着往后插去。
徐元昌饶有兴致地看着絮娘脱下苏凝霜的肚兜,低上一对鸽。
“……各有千秋。”萧琸破天荒地回应了他,为着救苏凝霜于水火,勉强自己说出骨之语,“前面更,后面更韧,只不知……我能不能进去?”
“她又不像你,一动情就,这么干着有什么意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浅浅的里抽插着,将方才的打算抛到爪哇国去,只顾着观察絮娘的行动。
“看相公经常玩弄萧夫人这里,心中好奇……”她用玉指拨弄着小小的珠,粉温柔地在表面轻刮,留下香甜的唾,“难怪相公喜欢,萧夫人又香又,尝起来甜丝丝的……”
她强忍羞耻,冲着两个男人摇动雪,一手掰开,好教他们瞧得更真切些,声:“还不是相公喜欢戏弄人……干到一半就抽出去,害得好生难受……”
絮娘忽略他俗的话语,跪趴在床沿,将缩在地上的苏凝霜也拉了上去。
见她似有挣扎之意,她附耳小声:“萧夫人,你信我一回。”
在徐元昌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阳物一寸寸没入后,终于和她完全嵌连在一起。
听得这话,他怔怔地看了夫人一眼。
“和前比起来,哪个更舒服?”徐元昌兴奋地抓着絮娘腻的肉,问起萧琸的感受。
萧琸看了苏凝霜一眼,竭力摈弃杂念,凑上去不太熟练地对准那张小嘴。
“絮娘,过来。”他停下淫苏凝霜的动作,招手唤她爬到床边,拍了拍雪白的屁,哄她上床,“有长进啊,还会主动求人干你屁眼儿?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饥渴?”
“可以了……呜呜……可以进来了……”絮娘难耐地蹭着他的手指,像套弄阳物一样灵活扭动腰肢,“萧公子……快点……快点啊……”
苏凝霜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浅尝辄止的碰,竟会带来超出想象的快感,一时间手足无措,僵在那里。
萧琸也被美人相亲的景色所迷,不由自主地欣赏着她们。
苏凝霜面红耳赤,不敢直视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