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是她的闺名,没几个人知。
蒋星渊按住她的后背,腰后撤半寸,猛然往前耸动,颇有完全干进去的气势。
“就算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觉得腻味,还是节制些的好。”他看着她失望的表情,俯吻了吻翘的鼻尖,慢慢掰开紧缠着自己的玉手,“娘娘要是实在嘴馋,便想想怎么才能让我更高兴。”
他单膝跪在床上,紧抵肉,撞得丰满的玉不住往前晃动,抬手抽了她几个巴掌,问:“娘娘喜欢给才干吗?”
徐元景向来贴和气,在床上多数由着她骑在上面掌控节奏,偶尔压着她,动得也并不激烈,快感总是保持在安全又舒适的范围。
太淫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
话一出口,她奇异地感到一种堕落的轻快。
“我没有……哈啊……你胡说……啊……”贞贵妃一边翘着屁迎合他的侵犯,一边在嘴上拼命否认,“以下犯上的狗……唔……混账才……不要、不要再插了……慢点儿啊啊啊……”
她从没经历过这么暴的欢爱。
她进一步,他退一步,总是不能如愿。
“这是奖励,懂吗?”蒋星渊冷眼瞧着贞贵妃的模样,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收服了她,放肆地在柔的玉脸上拍了拍,“娘娘助我除掉曹茂春,还把内侍的位置给了我,我心里高兴,才这样伺候您。”
蒋星渊这才满意,毫不惜力地往淋淋的里狠了数百抽,直干得贞贵妃失声尖叫,出大透明的水。
她不明白自己的子为何如此淫贱,被一木撞着捣着也能发浪,蒋星渊越是不听她的命令,闹出的动静越大,她觉得越刺激,越痛快,小一抽一抽,眼看就要。
“若是圣上在这时候醒来,瞧见娘娘如此模样,还不知要怎样惊讶。”他恶劣地强迫贞贵妃亲吻徐元景的薄,硕颇存在感地压上对方赤的膛,“到时候,娘娘不妨破罐破摔,告诉他您是如何的求不满,如何与才勾搭在一起,这木雕成的死物,比他趴趴的东西好用千万倍……”
短暂地抛开名声和面,将和心灵交给他掌控,进肮脏的烂泥里,像一发情的母兽一般,被低等的情主宰,也不失为一种快活。
贞贵妃不满地抗议着,翘着屁去寻那能帮她解脱的物事。
蒋星渊变本加厉,裹满淫水的阳物势不可挡地破开花,在饥渴的甬里直进直出,凿出“啪啪”的响声。
强烈的恐惧盘旋于脑海,贞贵妃怕得直发抖,终于舍下面子,向他示弱:“蒋星渊,别……快、快放开我!”
她忽然尖叫一声,子在巨大的冲力下往前跌扑,险些压到徐元景上。
!”
蒋星渊扯住一大把乌黑的青丝,将她推向徐元景。
他掸了掸衣袍上不太明显的迹,正打算离开,却被贞贵妃抱住大。
贞贵妃恍恍惚惚地低着,看见一对硕大的子在眼前乱晃。
而蒋星渊解下假阳物,依旧衣冠整齐,连发都没乱半。
“你……你干嘛这么凶……”贞贵妃吃力地用双臂找回平衡,脸上浮现怒色,渴了多日的子却悄悄溢出更多淫水,不自量力地咬着阳物往里。
他不会让贞贵妃掌控自己。
“说清楚些,谁喜欢给谁干?”蒋星渊在贞贵妃即将时,及时缓下动作,吊得她不上不下,痛苦地呻出声。
他的笑容很冷,声音却保持着方才的温柔:“是我小看娘娘了,您不仅受得住,还觉得这个力度和深度远远不够呢。”
“我……我还想要……我们去你屋里吧?”她对这档子事上了瘾,红着脸。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把主动权牢牢握在手里。
他循循善诱:“公公可干不了女人。”
这样想着,后脑忽然传来剧痛。
僵持了几个回合,她终于认输,声如蚊蚋:“兰香喜欢给……给蒋弟弟干……蒋弟弟干得我好舒服……”
事毕,丰满的美人在床上,不着寸缕,肌肤泛粉,得快要背过气去,下的褥子被淫水打得透。
“呜……喜、喜欢……”贞贵妃僵地搂着徐元景,为求脱,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肯合他,“喜欢给蒋公公干……求蒋公公饶过我这一回吧……”
那阳物的尺寸实在有些骇人,不过没入半截,便将贞贵妃的花撑得快要裂开。
她的嗓子里已经逸出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