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闵北宸按下心底的怜惜,招了招手,令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兄弟拿出绳子,将梁斌五花大绑,自从他上抱起不着寸缕的絮娘。
这么卑贱肮脏的女人,竟敢肖想她的夫君,离间父子关系,实在留不得。
的阳物,而是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把破破烂烂的子脱掉,在絮娘的玉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祁氏居高临下地看着絮娘。
而这幕后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来势汹汹的王妃祁氏。
“请娘娘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宽恕妾一二,妾愿意闭门思过,等王爷回来,任由他发落。”她恭恭敬敬地弯腰磕。
“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你们抱在一起,梁护卫的家伙在你的里,得满屋子都是腥味儿,还有什么好抵赖?”杨氏从门外风摆杨柳一般晃进来,涂得猩红的嘴出个快意的笑容。
絮娘如遭雷击,浑僵冷。
在她小兽一样的呜咽声里,他语气复杂地:“柳娘娘,对不住。”
方才还悄无声息的院落,瞬间灯火通明。
祁氏双目带煞,粉面威,厉声喝:“来人,拿下这对夫淫妇!”
绳索穿过口,将两团本就饱满的白勒得越发高耸,在腰间环绕几圈,勒进间的肉里,又从后钻出,沿着两条浑圆的大来回盘旋,如同带着剧毒的蛇。
“不是……我没有……”她颤抖着发白的,想要为自己辩解,眼角余光看到昏倒在角落、不知是生是死的翠儿,再联想到梁斌说过的话,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着了别人的。
“你说你大声呼救过?”杨氏轻蔑地笑了笑,看向边的婢女,“你听到柳娘娘的叫声了吗?”
数十名形高大的护卫鱼贯而入,五六个眉清目秀的婢女簇拥着王妃祁氏走了进来。
她滴滴地横了站在最前的闵北宸一眼,说:“闵护卫,还愣着什么?没听到娘娘的吩咐吗?快把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分开啊!”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平日里是我小看了你。”听到她认下私通的罪名,却将徐元昌搬出来壮胆,祁氏语带讥讽,与杨氏对视一眼,吩咐左右,“搜。”
瓶子里装的——是毒药。
她又转向闵北宸,问:“你听到了吗?”
“小的与柳娘娘日久生情,暗地里私会了不下十回,实在罪该万死!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他“砰砰砰”磕着响,脸上却毫无惧色,显然已经与幕后之人达成某种交易。
她轻声:“妾确与梁护卫有私,不过……王爷一向宽和,多次与妾说起……杨姐姐和府中诸多下人有染的事,表情并无不悦,想来不在意这个。”
祁氏冷冷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妾与梁护卫并没有私情,今晚实是被他污,方才还大声呼救了许久。”絮娘不愿认下这种污名,强忍着害怕与羞耻为自己辩解,“求娘娘明察秋毫,还妾一个清白。”
絮娘明白他们三言两语之间,已经给自己定了罪,沉默片刻,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婢女眼观鼻鼻观心,答:“没有。”
絮娘赤条条地跪在地上,连袜子都没穿,护卫们搜的自然不是她的。
絮娘低声抽泣着,玉手徒劳地遮挡着双和阴,不多时便被闵北宸收至腰后,以糙的麻绳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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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北宸打开瓷瓶,嗅了嗅气味,使小厮抱来一只刚满月的小狗。
堵着花的阳物撤出,黏稠的顺着大下,在明亮烛火的照耀下,清晰地落入众人眼中。
“……”闵北宸低看着絮娘上暧昧的红痕,抿了抿,声音低沉,“没有。”
紧接着,他重重咳嗽了三声。
絮娘意识到哪里不对,惊惧地睁大眼睛,看到那只茸茸的小狗伸出粉色的,好奇地了瓶口,没过多久便痛苦地哀嚎着,口吐鲜血,气绝亡。
他们扯开梁斌的衣襟,从里面搜出几张银票、一把碎银子、一个殷红似血的小瓷瓶。
絮娘就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下,脸儿低低垂着,听见梁斌“招供”本不存在的情——
房门被人从外撞开。